审讯人员被这无耻言论震惊了,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气愤的吼道:“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就算是你最初住的时候,你那院子当时也不是100块钱能住的。”
……
铁证年前陈岩石抵死不认,审讯人员问一句,陈岩石就有八句等着。
郑西坡供述的什么花草买卖矢口否认,对占有新大风公司的六成股权更是一句那是污蔑。
就陈岩石这号棺材瓤子,又不能施展大记忆恢复术。
万一扛不住噶了,那不就赖自己手里了。
可能陈岩石这类人巴不得噶了,噶了叫迫害,临了落个好名声。
外边的陈海也忙碌着,自从王馥香打电话说陈岩石被省纪委带走。
陈海火急火燎的赶回家,按照母亲的要求打电话给自己那位老师,高育良很官方的一句话:“我相信省纪委能给一个公正的答案。”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嘛。”
“没有的事儿谁也不能说有,我说的对吗?”
想着给陈岩石的老战友打电话,陈岩石的手机都被带走了,联系个毛啊。
联系沙瑞金也联系不上,心力憔悴的陈海,带着自己的母亲来省委找自己这位几乎没见过面的哥哥,刚从吕州调研回来的名义上的哥哥。
自己老爹已经被省纪委带走留置,母亲王馥香走路都在颤抖。
在家的沙瑞金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接待这位名义上和口头上的养母之一。
见到沙瑞金,王馥香连忙扑上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口道:“小金子,你快救救老陈吧!老陈他是被人陷害的,他们就是看老陈太正了,赵立春他们那伙人想整死老陈啊。”
沙瑞金没接话茬,把王馥香扶进了自己家客厅。
保姆倒了水端过来,假惺惺的开口说道:“王阿姨,我也是刚接到汇报说抓了陈叔叔。”
“有两个事儿问问您,你们二位住那个养老院,一个月交一百块钱是不是真的?”
“那个叫郑西坡的,他帮陈叔叔卖花和给陈叔叔卡里打了很多次钱总共488万,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王馥香听的头晕目眩,第一件事儿她是真的知道,第二件卖花也是知道,但是多少钱她不知道。
听着488万这个数字也着实吓了一跳,这么多了吗?
沙瑞金紧接着开口道:“还有那个郑西坡指控陈叔叔在新大风公司占着一半儿的股权,他的六成股权里有陈叔叔五成,他最后打的21万就是分红。”
王馥香也闭口不谈,片刻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都是赵立春那个腐败分子搞出来的,他们这是陷害是栽赃。”
“第三个还好说,可是前两个人证物证都有,证据链都基本闭环了,转存为大额存单的底单都有陈叔叔签字。”
“省委也不是我的一言堂,还有其他常委们的意见,我只能说是尽力。”
“小金子,老陈你可一定要救。”
走出沙瑞金家大门的时候,沙瑞金还善意的陈海打招呼:“陈海,王阿姨年龄大了,你多照顾。”
送走两人。
转头的沙瑞金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赵家这刀已经扎进了七寸。
砰的一声砸掉桌子上的水杯。
角落里的白安平吓得为之一颤,他也不知道沙瑞金到底在气什么。
是气陈海王馥香不该来,还是气赵家的动作大?
沙瑞金黑着脸走进书房。
外边的陈海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流出很多冷汗。
王馥香不自知的问道:“海子,你说小金子会帮你爸吗?”
“海子,妈问你话呢!”
在沙瑞金那儿已经得到确切答案,陈岩石真贪了,什么把柄别人都已经找齐了,再也忍不住的开口吼道:“我们兄妹三个需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