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和背叛组织。”
“有组织的进行系统培训，目标明确的腐蚀拉拢国家高级干部刺探国家机密，促使高级干部背叛组织。”
“谍战片应该看过吧，这类人什么下场？”
高小凤慌了神的开口道：“我没有，我就是一个穷苦人，穷的连鞋都买不起的穷苦人，我就只是想改变自己过上好日子。”
“我就是穷怕了，穷怕了啊。”
“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陈文旭冷声道：“严不严重你说了是肯定不算的，我现在只想听如实供述，实话。”
“你要不想说我就不听了，按流程进行。”
“另外给你提醒一句，这里是审讯室不是演讲舞台和新闻发布会，所说的话不要加任何修饰词语，更不要进行艺术加工婉转表述。”
“是一个叫杜伯仲的杜总培训的我们，他们说的礼仪小姐，必须穿棋盘走台步，什么样的场合该说什么样的话，礼仪举止什么都教。”
“光学习微笑就咬着筷子学了一周。”
“有时候为了几个动作几句话，我们就得练习一整天的时间，为了见一个人就得备好几天的课。”
“不是针对老高一个人，是所有来的人都得这样对待。”
“算是标准的接待规则。”
“对老高我也是按程序备课了，学了不少的历史知识，尤其是万历十五年和明史。”
“后来和高书记探讨明史的时候，迎合着提供情绪价值，仰慕和赞美……”
“从来不和他争辩什么。”
“他说的都对，后来一来二去就熟了。”
“至于后来结婚，当时我检查出来是男孩就仗着这个闹过，因为他特别想有儿子。”
“他那个人有时候胆子大有时候胆子小，更多的时候是下不了决心吧。”
“我说要结婚，他最后想出来各退一步的办法，我从那一刻就真正的爱上他了，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毕竟要放在其他人身上，孩子打掉，或者就是不结婚，我又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做个金丝雀被养着就是最好的结局。”
“去母留子也很多。”
……
一连串的讲述，说白了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和情绪价值。
陈文旭敲了敲桌子道：“你们俩人从开始到在一起的细节再仔细供述，尤其是关键细节，不要一句话简单带过。”
“没什么复杂的，就是灯光、香薰等一些氛围感十足的空间布置，男人能坚持一次坐怀不乱坚持不了第二次第三次。”
看陈文旭没有任何表态，高小凤继续讲述的开口道：“当时用的是麝香。”
“一些姿势之类的也有教导。”
……
陈文旭听完，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
和间谍案件里这方面的事情比，高小凤玩的明显的小儿科。
高小凤就是那个幸运儿。
高育良开始是想给赵瑞龙一个态度，至于是谁无所谓。
至于后边，后边的事情就是日久生情，一次是把柄，一百次也无求所谓。
再后边就是男丁传承的羁绊了。
事儿说透了也就那么回事。
随着审讯结束，在陈文旭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高小凤追问的开口说道：“事儿我都说了，打算怎么处理我啊？”
陈文旭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问道：“你给自己定了一个喜欢研究明史的人设，大明1566这电视剧看过吧？”
高小凤开口道：“看过几遍。”
陈文旭说道：“那么小阁老的那句经典名言应该是知道的，著名物理学家杨金水的名言你更应该知道。”
“基于这个去想吧，严世蕃是高家的官，高育良书记是组织的干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