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贪心干嘛开了两个穴窍已经是很少有人做到了,你还同时开了四个。不要命了。”
赵瞒笑了笑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后,说道:“我刚才就想试试能不能多开两个,没有想到刚刚好。就是这事后实在是乏力。”
“那就少去点不该去的地方,多练功。”
郡主看到赵瞒没有事后,奚落了一句,扭头就走。
走的时候,她將袖口向下拉了拉。
他本来以为赵瞒会脱力,所以刚才就准备拿出固元丹来,帮助他恢復一下。
但是看到这小子不过是几息之间,就又恢復如初,便赶紧收回去。
郡主走后,秦立看著赵瞒说道:“你小子,没事干少盯著郡主看。唉,希望郡主可以把明州处理好,不然陛下是真的会为了北境而让郡主去和亲。”
听到这句话后,赵瞒冷笑了一声道。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会让他和他老子一样,皮被剥下来。如果一个王朝的和平,
是要靠卖女人换来的。这样的王朝换了也罢。”
其实盛太祖,在狼山大破北蛮十二部前,便喊出了。
不割地,不和亲』的口號来。
“你小子,真是十斤骨头有九斤半是反骨。剩下半斤全是色骨头。”
“嘿嘿嘿,秦大哥,你还別说今晚勾栏听曲。”
入夜上京城,总是腊月冻死寒鸦。
这刺骨的冷意也无法阻止上京城的子弟们,寻欢作乐的意志。
反正旧的子弟会成长成像王敬辉这样独当一面的,也会一废不起。
旧的子弟去了,新的子弟又会来。
春阳楼,二层魁狐裘下大雷滚滚,素手抱琵琶,白玉指拨动琴弦。
腊月十分,正是唱一曲春庭晚最好的时候。
一双媚子眼,过一个个坐上来宾。看向了不起眼的一个包厢。
包厢內,王敬辉给赵瞒的酒杯里一杯琼浆玉液。
他看著赵瞒开口道:“好兄弟,昨晚真不是哥哥算计你。我也被我们林將军给玩了。
但总归兄弟,你也是得了好处。几天不见,你这又开了两个穴窍。兄弟,你听我的你当鸟守岁人啊,就你这天资,哥哥给你介绍到边军干两年。我保证,你將来不混个鹰扬將军,
我把这案子吃了。”
赵瞒接过酒水,一饮而尽。
他看著王敬辉笑道:“哥哥怕是说笑了。我这人天生不服管,就喜欢敢砍长官的事。
要么听我的,要么被我砍了以后全军听我的。你说呢”
说著赵瞒饶有趣味地看向王敬辉。
王敬辉看著赵瞒,赵瞒这话里有话,显然是对林惊羽昨天之事表达不满。
而王敬辉也恰恰知道赵瞒的脾气。这小子別看现在能和自己在这里喝酒畅言,但要是真的翻脸了。
那绝对是一个拔出刀就砍人的狠辣主。
前几天出来喝酒的时候,赵瞒可没带看刀。
但是今天赵瞒那把黑刀就被他压在旁边。
“兄弟,你说你这,哥哥就是觉得你过得太顺了。小小年纪如此天资。但天才俊杰是什么在这王朝也不过是工具而已,是谁的工具哥哥就不明说了。你看我清河王家,几百年来也算是大盛显赫门第吧。但过得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老祖也是从前朝到今朝的人,看透了所以我们王家要么从军,要么搞钱搞宝贝,唯独那啥不碰。所以陛下也对我们放心。
所以弟弟啊,你是有本事。但你不能作死啊。”
就在王敬辉苦口婆心劝著赵瞒的时候,不知何时魁不再弹唱。
面容姣好的魁竟然端著一杯酒来到赵瞒面前。
“小二爷,奴家敬你一杯。”
旁边的王敬辉顿时又变了一张登徒子好色的脸。
“嘿嘿嘿,小瞒子,哥哥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