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都没有人看清楚她的动作。
直到耳光声结束，宁瑶歪着脑袋摔了个屁股蹲，左脸颊肉眼可见地迅速红肿，众人才反应过来是谁打了谁。
宁瑶懵了。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被人甩巴掌。
“瑶瑶！”林丽娜惊呼着冲过来。
宁瑶回过神，哇地哭出声，“妈！她……她打我！呜呜呜！”
林丽娜心疼坏了，把宁瑶扶起来，给她擦擦眼泪轻声哄了几句，然后转头冲宁锦璃怒目而视，“你竟然敢打我女儿？！”
“有什么不敢的，”宁锦璃淡淡道，“刚刚是什么情况，你应该都看在眼里，难道我这一巴掌打错了？”
林丽娜自知理亏，也不好像女儿那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搅蛮缠，于是板着脸说：“瑶瑶还是个孩子，并且是我的孩子，不论如何，我这个当母亲的，都不能看她受欺负，你必须给个交代。”
宁锦璃语气微冷，“怎么，是不是又要我道歉？刚刚她叫我道歉是什么后果，你扭头就忘了？”
“宁锦璃！”林丽娜勃然大怒，“你算什么东西！现在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宁锦璃双眸闪过寒光，“我请问，你又算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