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琳琅脸上那抹捉弄的微笑色彩才缓缓褪去，在冬日的阳光里变成了一股复杂的怀念，想着刚才青年神采飞扬的那一幕，
“真的和你很像啊，”
她声音轻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自言自语，望向外面说出一个记忆里的名字。
“将燃...”
...
...
想着总是晚上来的自己，很少碰上能去顺便看看那个女孩的情况，所以走在沫水琳琅庄园大楼的走廊里，
方然在下楼走了一段之后，才想起来...
他根本不知道水连心的房间在哪。
啊...刚才忘问水奶奶了...
想着一会问问路上遇到的管家佣人，方然总之先朝着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遇见那个女孩的侧厅下楼走去。
不过说起忘问的事情，其实还有一件，但比起忘问，
倒不如说是他最后没能问出口。
在见过仙人之后，亲眼目睹了那股超乎一切的超然，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仙人的视角，是超脱整个夜战世界的高度，
他突然明白了在子夜那晚，千面带着他去幻境石碑路上所说过的话。
‘可我们终究只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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