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凝聚着自己心血的作品,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在高湛怀中。高湛紧紧抱住她,眼神坚定:“陆真,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而此时的皇宫中,皇上正等待着陆真的作品。当看到这三件绝世白瓷时,他龙颜大悦:“果然没让朕失望!来人,宣旨——陆真,即刻封为八品女官!”
另一边,沈嘉碧得知刺杀失败,陆真还被封了官,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陆真,我和你势不两立!”她眼中闪过疯狂,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让陆真彻底消失......
陆真在昏沉中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高湛紧绷的下颌线。她挣扎着要起身,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又是你救我,长广王殿下。”她望着对方染血的护腕,指尖蜷缩着悬在半空,终究没有触碰,“你离我越近,萧云嫣就不会放过我。”
高湛按住她欲掀开被子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中衣灼人:“萧云嫣的眼线,早在昨夜就被我拔除。”他拾起枕边破碎的瓷片,锋利的边缘映出两人交叠的倒影,“看到这窑里的瓷器,我才明白——你陆真,远比我想象中更要疯魔。”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陆真瞳孔骤缩,却见高湛已将她护在身后,长剑出鞘时带出冷芒。待看清檐下闪过的玄色衣角,她扯住高湛的衣袖轻笑出声:“是忠叔吧?殿下的暗卫,总爱躲在这种地方听墙角。”
高湛的耳尖不易察觉地泛红,反手将瓷片塞进她掌心:“明日你便是八品女官,这宫里暗处的毒蝎子,可比明面上的更难缠。”他转身时衣摆扫过药碗,苦药味在空气中弥漫,“拿着这瓷片,若是遇到危险......”
“就划破手指写血书求救?”陆真倚着床头挑眉,将瓷片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长广王殿下当我是弱质女流?”她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白瓷碎片上,晕开妖冶的红梅,“不过这信物,我收下了。”
月光透过窗棂爬上两人相触的指尖,高湛望着她苍白却倔强的面容,终于将未出口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夜风中。
陆真在高湛怀中昏迷不醒,伤口渗出的血渍在素白中衣上晕染开来,像极了她烧制的白瓷上未干的釉料。高湛抱着她上马时,怀中的人突然轻颤,虚弱的呢喃溢出唇角:“小心......沈嘉碧还有后手......”
回宫的马车刚驶入朱雀巷,车轮突然剧烈颠簸。高湛掀开帘子,只见前方街道铺满浸了桐油的芦苇,数十名蒙面人从屋顶跃下,手中弯刀在月光下泛着青芒。“保护陆姑娘!”高湛将陆真托付给忠叔,长剑出鞘的寒光瞬间划破夜幕。
混战中,一枚淬毒的飞镖擦过高湛脖颈,在他锁骨处留下焦黑的伤口。忠叔护着马车后退,却见沈嘉碧从街角缓缓走出,脸上缠着雪白绷带,只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高湛,你护得了她一时,护得了一世?”她抬手示意,蒙面人竟同时点燃了芦苇,火势借着风势向马车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陆真突然睁开眼睛。系统警报声在她脑海中炸响:“检测到A级危险!建议启动防护屏障!”她强撑着从空间中取出秘制防火药剂,泼向逼近的火焰。熊熊烈火遇药瞬间转为幽蓝,渐渐熄灭。
沈嘉碧望着失效的火攻,眼底闪过慌乱。陆真扶着车辕站起,嘴角还挂着血迹,却笑得肆意:“沈二小姐,你以为这点把戏就能要我命?”她手腕翻转,三支银针破空而出,精准钉在沈嘉碧身侧侍卫的穴位上,“告诉你个秘密——”陆真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你买通的黑衣人里,早就有我的人了。”
沈嘉碧脸色骤变,还未及反应,高湛的长剑已抵在她咽喉。“长广王殿下且慢。”陆真按住高湛持剑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卷密信,“留着她还有用,这封信足以让沈府在朝堂上失势。”
远处传来更鼓声,陆真突然眼前一黑,再次晕倒。昏迷前,她听见高湛焦急的呼唤,还有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宿主重伤,自动启动紧急治疗程序......”
次日清晨,圣旨传至尚宫局。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