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已除,独孤家群龙无首,何必为一个女人伤神?”
宇文护灌下一口冷酒,眼中情绪复杂难辨:“你不懂,这世上,只有般若,懂我的抱负。”他指尖摩挲着杯沿,思绪飘回多年前——那时先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羞辱他出身寒微、是无根的野草,满殿寂静无人敢言,唯有年少的般若提着裙摆走出人群,清亮的声音掷地有声:“英雄不问出处,晋公为大周立下赫赫战功,护国安邦,岂容陛下这般羞辱!”
【就是那一刻,我便认定了她,只有她配站在我身边。】那念头里竟藏着一丝罕见的柔软,被我的读心术捕捉得清清楚楚。
当晚,我和杨坚、宇文邕好不容易将父亲遗体运回独孤府,刚安置好,就听见后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我们急忙奔过去,远远就撞见宇文护掐着姐姐般若的脖颈,她脸色青紫,双手死死抓着宇文护的手腕,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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