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拿出圣旨,展开说道:“沈国公,这圣旨上的内容怕是要让您失望了。皇上已改了旨意,这长广王王妃之位,如今是我的了。”
沈国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圣旨,双手颤抖着接过,仔细查看上面的印章和字迹,确定是真的圣旨后,气得脸色铁青,怒声吼道:“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真看着沈国公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畅快不已,嘲讽道:“沈国公,您平日里不是最得意自已的女儿要成为王妃了吗?怎么,现在这美梦破碎了,心里不好受了?我看您平日里总是仗着权势欺压他人,今日也算是遭了报应。您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可如今,我却成了长广王的王妃,您又能如何?”
沈国公被陆真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着她,浑身颤抖。这时,沈嘉敏从屋内跑了出来,听到陆真的话后,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冲过来就要动手打陆真,边哭喊道:“你这个贱人,这是你搞的鬼,我跟你拼了!”
陆真轻巧地躲开,冷笑道:“沈嘉敏,你现在还想动手?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即将成为长广王王妃的人,你若是敢动我,就是抗旨不遵。”
沈嘉敏听到这话,顿时停住了脚步,瘫倒在地上,大哭起来。沈国公看着女儿如此,心疼不已,又对陆真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着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让陆真付出代价。而陆真则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与沈家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沈嘉敏突然从地上撑起身子,泪痕斑驳的脸上浮起癫狂笑意:“陆真!你以为当上王妃就能称心如意?高湛爱的人永远是萧唤云!等他发现圣旨被篡改,第一个要你项上人头!”她踉跄着抓起案上的茶盏狠狠砸向廊柱,瓷片迸溅间,陆真瞳孔微缩。
沈国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苍老的手指死死攥住圣旨边缘,青筋暴起:“妖女!陛下一向圣明,怎会下此旨意?定是你用了什么邪术!”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管家神色慌张地冲进来:“国公爷!宫里来人了!”
陆真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指尖摩挲着袖中纳米系统的操控装置。随着仪仗踏入庭院,领头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凝滞的空气:“长广王殿下有令——请陆真姑娘即刻入宫!”沈嘉敏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却见陆真不慌不忙整理发簪,转身前故意压低声音:“沈姑娘可知‘三人成虎’的妙处?等我入主王府,定要让史官把沈家‘谋逆篡位’的故事,写得比《女诫》还精彩。”
暮色中,陆真踩着满地碎裂的喜灯碎片离开,身后传来沈嘉敏凄厉的尖叫。她轻抚腰间暗藏的微型投影仪,那里面储存着足以让沈家万劫不复的“证据”——当然,都是纳米系统伪造的“铁证”。夜风卷起她的衣摆,恍惚间,她仿佛看见自已身着凤袍,而沈家满门的鲜血正顺着史书的字迹蜿蜒流淌。
陆真踏入长广王府时,高湛正背手立在庭院梅树下,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转过身,眼神如淬了冰:“陆真,圣旨之事,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真扑通一声跪下,指尖掐进掌心逼出泪意:“殿下,三日前妾身在御花园拾到沈国公写给娄太后的密信。”她从袖中取出伪造的书信,墨迹晕染得恰到好处,“信中竟写着要在大婚夜以西域迷香制住您,再假传遗诏!妾身心急如焚,只得求司礼监公公修改旨意......”
高湛接过信笺反复摩挲,忽然冷笑:“司礼监张公公今早暴毙,死状蹊跷。”陆真浑身发冷,却立刻伏低身子:“定是沈国公杀人灭口!他早视殿下为眼中钉......”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侍卫押着浑身是血的沈嘉敏进来,她发髻散乱,手中匕首还滴着血:“高湛!你当真要娶这个妖女?她与御膳房太监私通,昨夜还在角门......”陆真突然掩面啜泣,高湛甩袖打断:“拖下去!”
深夜,陆真蜷缩在婚床上,却听见窗外传来细微脚步声。她屏息摸到枕下短刀,却见窗纸上映出沈国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