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问马？
这分明是在影射！
拿那头臭烘烘的黑猪跟他和他的马比？
还“关键时刻靠得住”？
这不就是在挑事儿吗！
林浩的声音冷了几分。
“杨老师，马和猪，毕竟是不同的物种。价值和用途，天差地别。这种比较，毫无意义。”
“哦~明白了！”
杨小越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脸上笑容甚至还更灿烂了。
“林老师说得对！物种不同嘛！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赛道！只要自个儿痛快，能跑到终点，管它身上沾的是金子还是泥巴呢！您说对吧，林老师？”
她这番话说得又快又脆，字字带笑，听起来像是赞同林浩的“物种论”，但又经不住细品。
林浩被她这番“高情商”歪理怼得胸口发闷，偏偏在镜头前发作不得。
只能应付：“杨老师…见解独到。”
他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肺都要气炸了。
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折磨人的“马术科普”，回别墅去看看吴奈到底在搞什么鬼，以及…
田薇怎么样了。
而杨小越，看着林浩吃瘪又无法发作的样子，心里的小人已经叉腰狂笑：
小样儿！继续装！
从老早之前拍那部戏开始到今天，老娘忍你很久了！
憋不死你！
吴奈同志，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争点气啊！
就在杨小越使尽浑身解数缠住林浩的这会儿，吴奈的包子也出锅了。
他掀开锅盖，滚烫的白色蒸汽汹涌而出，模糊了他的面容。
待蒸汽稍散，蒸屉上躺着的几个白胖包子，表皮光洁透亮，褶子清晰匀称。
他夹起一个最饱满的，小心地放在一个小碟子里，推到田薇面前。
包子散发着诱人的热气，攥紧了田薇的胃，也攥紧了她的心。
“小心烫。”
吴奈的声音很低，全然没有了之前赛猪夺冠时的张扬。
田薇的手指颤了颤，伸出的手又停下。
等了几秒，她还是决然的拿起了碟子。
烫！
指尖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瑟缩了一下，但这热度远不及她心头的翻涌。
她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气，然后咬了一小口。
“嘶——”
鲜甜浓郁的肉汁在口腔里爆开。
那味道…霸道地撕开了她封闭的味蕾，精准地击中了灵魂深处的某个点。
她又大口咬了下去。
滚烫的肉汁顺着嘴角溢出，她也只是用手背胡乱擦了一下。
吴奈默默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没有笑。
他拿起另一个包子，也咬了一口。
厨房里只剩下蒸锅渐渐平息的“呜呜”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又松弛的沉默。
田薇很快吃完了手里的包子，指尖还沾着油光。
她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吴奈。”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有提早上的赛猪，没有提周叶，也没有提林浩，只问这个最核心的问题。
吴奈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没有回避她的目光。
他放下碟子，微微塌着肩，说道：
“对不起。”
田薇愣住了。
这句道歉来得如此直接，如此突兀，又如此…
沉重。
“为了…什么？”
她又问，声音更轻了。
“为了很多。”
“为了之前…把你晾在门口，让你自己搬箱子。我那时候…只想着搞事情，没想过你的感受。”
“为了把你卷进卖瓶子、坐三轮车这些…你不喜欢的事情里。我那时候只想着整活，没问过你愿不愿意。”
“还有...”
吴奈顿了顿，他不知道照片的事情该怎么解释。
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