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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刻和褚岁信一起去,持我的令牌,率领锦衣卫,今天之内,把西厂给咱家接管过来!”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补充道。
“西厂里难免有曹长寿的死忠,或者别的什么心思活络的。”
“你去了,先把场面镇住……有不服管教、阳奉阴违、甚至敢呲牙咧嘴的……”
“不必请示,立斩!以儆效尤!”
“从今天起,西厂的担子,你先给咱家撑起来。”
华雨田抱拳,言简意赅,声音铿锵。
“督主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西厂,乱不了。”
叶展颜点了点头,对华雨田的能力他毫不怀疑。
看着华雨田大步流星离去的身影,叶展颜深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他整理了一下蟒袍,看了一眼慈宁宫的方向,迈步走去。
太后和那个尚未出生的“神之子”,是他手中最重要的牌,必须牢牢握在手里。
宫道漫长,步步杀机。
但他叶展颜,早已习惯了在刀尖上行走。
慈宁宫,一如既往的宁静奢华,檀香袅袅。
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绷感。
叶展颜押着面如死灰的曹长寿,在一众东厂番子的簇拥下,径直入了宫门。
守卫慈宁宫的侍卫早已换成了叶展颜的亲信,见状纷纷低头行礼,无人敢阻拦。
穿过庭院,步入正殿,只见太后武懿正端坐在凤榻之上。
她一身素雅宫装,却难掩其丰腴身姿和艳丽容颜。
只是,她那张平日里对叶展颜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脸上。
此刻却罩着一层寒霜,凤目含威,不怒自威。
叶展颜一进殿,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随即,他小跑助力后哧溜一下滑跪到了凤榻前,带着哭腔就开始了表演。
“娘娘啊!奴才想死您了!”
“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娘娘!”
他声音哽咽,仿佛下一刻就要梨花带雨。
“娘娘啊,奴才今日在朝堂上,真是替您委屈啊!”
“那帮杀千刀的混账东西,秦王、曹长寿,还有那些不开眼的狗官,他们竟然……竟然敢污蔑娘娘的清白!”
“奴才恨不能生啖其肉!奴才……”
他这番声情并茂的哭诉还没说完,预料中太后心疼安抚的场景并未出现。
相反,武懿猛地抬起脚,穿着软缎绣花鞋的脚底,毫不客气地踹在了叶展颜的肩头!
这一脚力道不轻,直接将猝不及防的叶展颜踹得一个趔趄,向后坐倒在地。
“哎哟!”
叶展颜是真的懵了,捂着肩膀,难以置信地看着武懿。
站在大殿门口被番子押着的曹长寿,本来已经绝望等死。
但看到这一幕,浑浊的老眼瞬间放出光来。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扯着嗓子尖声叫道。
“踹得好!太后娘娘圣明!”
“这狗奴才欺上瞒下,罪该万死!”
武懿闻言,凌厉如刀的目光瞬间射向曹长寿,声音冰寒刺骨。
“闭嘴!你这狗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她随即扫视殿内侍立的宫女太监,厉声喝道。
“都给哀家滚出去!”
太后积威之下,无人敢迟疑。
所有宫女、太监,包括曹长寿和押着他的东厂番子,都齐刷刷地躬身。
然后,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大殿,并且从外面将沉重的殿门紧紧关闭。
偌大的慈宁宫正殿,顿时只剩下武懿、叶展颜两人。
殿内光线略显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叶展颜坐在地上,脑子飞快转动,试图理解太后这反常的举动。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继续装可怜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