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应”。
用这种极其恶劣的、充满嘲讽意味的方式。
“达芬奇亲。”我开口,声音在周围的混乱中异常平静。
“在、在呢……”她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刚才那个数据包的能量流向图,调出来。”我说,“尤其是它消失前最后一秒的轨迹。”
达芬奇亲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手指飞快操作,无视了屏幕上那些乱飘的爱心,调出了复杂的能量监测图。
“这里!”她指向一个极其短暂、几乎被当做噪音过滤掉的能量溅射痕迹,“它消失前,有极其微弱的能量……反向流入了虚数空间,坐标指向……无法解析!但模式……有点像……某种‘回执’?”
“回执……”我重复着这个词,目光锐利起来。
它们不仅发送了信息,还……确认了接收。
确认了谁?迦勒底?还是……别的什么?
“继续监控这个坐标附近的所有虚数活动。优先级提到最高。”我下令,“还有,加强所有与灵子转移相关系统的物理隔离和逻辑加密。尤其是Shadow border。”
“明白!”达芬奇亲重重点头,立刻开始部署,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屏幕上那些粉红星星。
我转身,离开依旧混乱的管制室。
走廊的灯光恢复正常,但偶尔还能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被强行播放的网络神曲,或者看到某个气急败坏的工作人员在对着布满表情包的屏幕咆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