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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臣子的,一定要让咱们得英雄们,感受到父皇的恩典,和京城的温暖啊。”
“是,殿下!”
幽七行礼后,准备离去。
楚休想到了一点,叫住他问道:
“林大元帅得知此事是何反应?”
幽七快速回答道:
“禀殿下,昨日玄甲军距离京畿五百里时,林大元帅便出城迎接去了。”
“今日兵部关于玄甲军的奏报,就是他下令,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不过,他擅自离京,除了兵部尚书冯断岳外,无人知晓。”
楚休咧开了嘴角,好似找到有趣玩具一样,笑着道:
“林帅这是想亲自率兵入京,增加气势,来震慑全场啊!”
“哈哈哈,他是万万没想到,没装起来,还吃了个大瘪。”
“不知道,接下来林帅率兵入京,是什么样子。”
“真是,让我期待啊......”
“对了,幽七,你说要不要让父皇知道林帅不尊圣令,擅自离京?”
幽七不假思索道:
“都行!”
楚休撇了撇嘴道:
“你说都行,那就是无关紧要,没什么乐趣。”
“那就算了。”
“给父皇打报告,也显得咱们小家子气。”
“你去传令吧!”
“是,殿下!”
幽七声音毫无波动,再次行礼后,身形化作一道阴影,仿佛同幽冥殿融合在一起,消失不见。
......
通州以西,官道驿站。
往日里南来北往、人声鼎沸的驿站,此刻却死气沉沉。
三千名身披玄色重甲的骑士,沉默地驻扎在驿站周围的荒野上。
他们是大夏最精锐的玄甲军,是林啸天手中最锋利的剑。
然而此刻,这柄锋利的剑,却像是生了锈一般,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战马无精打采地打着响鼻,偶尔低头啃食几根枯黄的草根,连嚼动的力气都显得有气无力。
骑士们靠在冰冷的甲胄上,面罩下的脸庞看不清表情。
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焦躁与压抑,却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
断粮了。
他们,大夏的王牌,竟然在距离京城三百里的地方,断粮了。
不是因为敌军的围困,不是因为后勤官的失职,而是因为……买不到。
方圆百里的州府,所有的粮行、草料铺、铁匠铺,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提前扫荡过一般,空空如也。
他们有钱,有兵部开出的最高权限的采买令,却换不来一粒米,一捆草。
“大帅……”
副将周奎走到林啸天的身边,声音沙哑,嘴唇干裂道:
“将士们的口粮,还能撑一天。战马……战马没有粮草,负重一天前行至此,已经掉膘了,再走会累死。”
“大帅,不能再动了,只能等待兵部的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