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引开!给伤员和老弱争取时间从后洞撤!”
“俺留下断后!” 赵大山第一个站出来,大刀片子重重砸在地上,火星四溅!他身后,栓子、铁牛等几个伤势较轻、眼神最凶狠的劳工也立刻上前一步!“柱子兄弟!你带明夏医生和婉婷妹子走!俺们跟狗日的拼了!给吴兄弟报仇!”
“不行!” 陈铁柱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中如同沉默的山岳。他的目光扫过赵大山等人决绝的脸庞,最终落在穿山甲脸上。“洞口太小,人多没用!反而添乱!”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铁血决断:“穿山甲!你带老钟、婉婷,还有所有行动不便的兄弟,立刻护送明夏从后洞撤!按老钟说的路线,去备用的‘鹿回头’溶洞!大山!栓子!铁牛!你们三个跟我留下!守住洞口!”
“柱子!” 许明夏挣扎着想说话。 “这是命令!” 陈铁柱猛地回头,那冰冷的目光让许明夏心头一颤。那目光深处,是熔岩般的怒火,是深不见底的担忧,更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决断——他宁可自己深陷死地,也绝不容许她再受半点伤害!
穿山甲深深看了陈铁柱一眼,没有丝毫废话。“好!柱子兄弟,保重!我们在‘鹿回头’等你们!” 他立刻挥手,“壁虎,带路!其他人,背上伤员,带上所有粮食药品!快撤!”
洞内瞬间行动起来!穿山甲和老钟架起一个腿部重伤的战士,苏婉婷红着眼眶,用力搀扶着虚弱却强撑着的许明夏,跟着壁虎迅速消失在通往洞窟深处、那条幽暗狭窄的后洞通道中。脚步声和压抑的喘息声迅速远去。
洞内只剩下陈铁柱、赵大山、栓子、铁牛四人。还有那堆依旧燃烧、却照不透门外无边黑暗的篝火。
“柱子兄弟!咋打?” 赵大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是嗜血的兴奋。 陈铁柱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洞口狭窄的地形和洞内嶙峋的岩石。“把火堆往后挪!堵住通道!大山,栓子,你们两个占据洞内那块最高的岩石后面!用长家伙(缴获的鬼子步枪)!铁牛,跟我守在洞口这块大石头后面!听我号令!”
四人迅速行动。沉重的石头被搬动,堵住了通向洞窟深处的狭窄通道口,只留下射击孔。篝火被挪到后方,洞口的亮光顿时暗了下来,更利于隐蔽。
呜嗷——!呜嗷——! 令人心悸的猎犬狂吠声和嘈杂的日语、满语呵斥声如同潮水般由远及近,伴随着纷乱的脚步踩踏冰雪的咯吱声,迅速逼近洞口!
“他娘的!杜三锤!老子听见那瘸子的声音了!” 赵大山咬牙切齿,手里的三八式步枪枪栓拉得哗啦响。 “稳住!” 陈铁柱的声音如同磐石,他魁梧的身躯半蹲在巨石后,仅露出一只布满血丝、如同瞄准镜般冰冷的眼睛。他手中紧握着一支p34冲锋枪,枪口稳稳指向洞口那片被积雪覆盖的开阔地。
洞口微弱的雪光中,影影绰绰的人影出现了!至少有二十多个伪满警察端着枪,猫着腰,在几条狂吠的狼青猎犬带领下,小心翼翼地朝着洞口摸来!后面隐约可见端着歪把子机枪和掷弹筒的鬼子特高课士兵!
“等老子信号……” 陈铁柱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嘶鸣。
伪满警察越来越近,五十米……三十米……猎犬已经冲到了洞口附近,狂躁地嗅探着! “八嘎!狡猾的支那猪!肯定在里面躲着!给我冲进去!” 一个嚣张的日语声音响起。 “太君!等等!小心有诈……” 一个谄媚而熟悉的汉奸腔调(杜三锤)传来。
“就是现在——!!!” 陈铁柱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 哒哒哒哒哒——!!! 他手中的p34瞬间爆发出狂暴的火焰!灼热的子弹如同复仇的毒蜂,狠狠泼洒向洞口拥挤的敌人! “打!!!” 赵大山和栓子手中的步枪也同时爆响! 砰!砰! 精准的点射!
冲在最前面的两条狼青猎犬瞬间被打成了筛子!惨嚎着翻倒在地!几名猝不及防的伪满警察如同割麦子般倒下!惨叫声和惊慌的嚎叫瞬间响起!
“敌袭!射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