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剧场里一模一样的烛火。
“怎么回事?” 安琪皱起眉头,正要叫人,却看到一群木偶从后台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个木偶,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粉色旗袍,头发上别着珍珠发卡,脸上带着狠毒的笑容。紧接着,穿着蓝布衫的 “小蝶” 木偶、穿着西装的 “江亦辰” 木偶,还有穿着浅灰色羊毛西装的 “沈慕尧” 木偶也走了出来。
木偶们在舞台上表演着,上演的正是安琪如何找到小蝶的阁楼,如何带着家丁绑架小蝶,如何扇小蝶耳光,如何撕扯小蝶的衣服,最后如何把小蝶推下河的场景。每一个动作都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仿佛有人把当时的场景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
安琪吓得尖叫起来,想要站起身逃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她眼睁睁地看着 “安琪” 木偶把 “小蝶” 木偶推下河,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一缕烟。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小蝶的模样 —— 穿着蓝布衫,胸前空荡荡的,没有那枚蝴蝶胸针。
紧接着,她感受到了被安琪扇耳光的疼痛,脸颊火辣辣的;感受到了被家丁抓住手腕的恐惧,手腕上传来阵阵刺痛;感受到了被推下河时的冰冷,江水像无数根冰针,刺进她的皮肤,让她无法呼吸;感受到了小蝶当时的绝望,那种被爱人抛弃、被仇人欺凌、走投无路的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我不是小蝶!我是安琪!” 她尖叫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木偶,被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拿在手里。
男人看着她,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江水:“善恶轮回,害人终害己。这是你应得的报应。你既然让她承受了这么多痛苦,就该替她尝遍所有的苦难,永远被困在这木偶里,不得解脱。”
安琪木偶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把她放进一个木盒里,和其他的木偶放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