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想吃什么尽管点，不用客气。”
席间，陆承渊频频给苏晚卿夹菜，一会儿说 “这松鼠鳜鱼是醉仙楼的招牌，你尝尝”，一会儿又道 “这冰糖炖燕窝补身子，你多吃点”，言语间满是殷勤。
苏晚卿一一笑着应下，举止得体，却很少动筷子。林薇薇和沈清辞则显得格外拘谨，只是偶尔应答几句，气氛有些微妙。
吃到一半，陆承渊突然转向沈清辞，语气随意：“沈先生的柳梦梅演得极好，身段唱腔都没得挑，不知以后可否常到府中唱几出？我母亲也喜欢昆曲，若是能听到沈先生的戏，定然高兴。”
沈清辞连忙起身，双手抱拳：“能得司令赏识，是在下的荣幸，只是班中还有演出安排，怕不能常去叨扰，若是司令和老夫人想听戏，不如来剧场，在下定当好好准备。” 他知道陆承渊这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真去了陆府，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陆承渊笑了笑，也不勉强，目光又落回苏晚卿身上：“晚卿，你若是得空，倒可以多来府里坐坐，府中还有些祖传的昆曲本子，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想请你指点指点。”
苏晚卿心里清楚，这不过是陆承渊的借口，却也只能笑着应下：“多谢司令抬爱，若是有时间，定当登门拜访。”
饭局结束后，陆承渊让顾言送沈清辞和林薇薇回戏班，自己则带着苏晚卿上了另一辆车。
林薇薇坐在车里，看着苏晚卿的车渐渐远去，担忧地问沈清辞：“沈大哥，晚卿姐不会有事吧？陆司令看她的眼神，太吓人了。”
沈清辞叹了口气，眼神沉重：“陆司令权势滔天，晚卿也是身不由己，只能盼他能守点分寸。咱们回去后多留意着点，若是晚卿真有什么事，咱们再想办法。”
顾言将两人送到戏班门口，看着他们进了门，才转身离开。
车里，他想起苏晚卿的模样，心里一阵苦涩 —— 他早就喜欢上了苏晚卿，每次看她的戏，都觉得她像是从云端下来的仙子，可他只是个小小的副官，身份悬殊，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陆承渊的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