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自来水,滴入富商的指尖血。
可等了半天,假玉壶里的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普通的自来水。
富商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你这玉壶怎么回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成斌慌了,连忙解释:“可能…… 可能是今天的时辰不对,我们明天再试?”
“你骗我!” 富商怒喝一声,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家丁,把他给我抓起来!”
就在这时,杀罗和吴老三走了进来。
杀罗身形一晃,瞬间就到了柳成斌面前,夺过他手里的假玉壶,用力摔在地上 —— 假玉壶瞬间碎裂,露出里面普通的白玉材质。
“你这破壶根本没用,还敢骗人!” 杀罗的声音冰冷如霜。
柳成斌吓得脸色惨白,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准杀罗:“你们是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吴老三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抬手一甩,银针瞬间射中柳成斌的手腕。柳成斌惨叫一声,枪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威胁我们?” 吴老三走上前,一脚把柳成斌踹倒在地。
苏景明躲在角落里,吓得浑身发抖,想要逃跑,却被杀罗一把抓住:“想跑?没那么容易!”
杀罗和吴老三把柳成斌和苏景明拖出秘室,带到了城郊的废弃仓库。仓库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墙壁上布满了蛛网,角落里堆着杂乱的木箱。
杀罗抬手在空中画了个诡异的符文,口中念着晦涩的咒语。
刹那间,仓库里的木箱消失不见,地面化作光滑的戏台,四周燃起幽蓝色的烛火,烛火映照下,戏台中央摆放着五个木偶 —— 每个木偶的面容都栩栩如生,其中一个穿着长衫、面容油腻的木偶,竟与柳成斌一模一样;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眼神贪婪的木偶,分明是苏景明的模样;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木偶,眉眼间与苏景然如出一辙。
“你们要干什么?” 柳成斌惊恐地后退,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妙妙不知何时也来了,她拿起那个 “柳成斌木偶”,指尖凝起一缕黑色的雾气,缓缓注入木偶体内。
刹那间,木偶的眼睛亮起红光,竟像活过来一般,微微转动着头颅。“给你们演一场戏,一场属于你们的赎罪戏。” 妙妙娇笑着说,“第一幕,盗宝欺民。”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柳成斌木偶” 缓缓走向一个代表 “百姓” 的木偶,手里拿着一个假玉壶,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柳成斌看着这一幕,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在济世堂卖假药的场景 —— 那些百姓信任的眼神,那些被他欺骗的钱财,此刻都化作无形的枷锁,紧紧缠绕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突然,“柳成斌木偶” 的手臂突然断裂,假玉壶摔在地上,化作一地碎片。柳成斌的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自己的手臂真的断了一般,他惨叫一声,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吴老三拿起那个 “苏景明木偶”,声音低沉:“第二幕,见死不救。” 他手指一动,“苏景明木偶” 站在一旁,看着 “苏景然木偶” 跌进一个代表 “护路沟” 的凹槽里,却无动于衷。
苏景明的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攥着他的心脏 —— 他想起苏景然跌进护路沟时,自己正在和柳成斌喝酒庆祝,想起苏景然的尸体被找到时,自己甚至没有去送他最后一程。“不!不是这样的!”
苏景明疯狂地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苏景然木偶” 在 “沟里” 挣扎。
虎符抱着老虎布偶,走到戏台前,手指轻轻一点那个 “柳成斌木偶”:“第三幕,报应。” 她的声音稚嫩,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冷。
“柳成斌木偶” 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火焰包裹着木偶,却没有烧毁它,反而让它的动作更加诡异。
柳成斌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