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姓的一条狗,回去问问你的主人再来找我谈!”
崔鹰顿时火冒三丈,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狗,怒火中烧的道:“闭嘴!”
“不要再惹怒我!”
陈舟哦了一声,“我需要为你做什么事?”
“等消息吧,每五日找机会出来,就在此地、此时,我会见你。”
巷道再次恢复沉寂,只有天空圆月月光洒在陈舟的身上。
他离开了。
……
陈舟默默的回到了丰乐坊宅邸。
他安静的坐在院落中沉思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五姓子就像牛皮膏药一样,甩不掉杀不完。
已经死了两名五姓人了,他们依旧黏住了自己。
崔鹰为什么要和自己说那么多?好像自己随便解释解释他就信了崔卯生不是自己所杀?竟如此轻易的将他五姓身份抖落出来,不怕我朝上报上去。
不对。
老朱说这群五姓门阀很袒护自家人,睚眦必报。方才崔鹰明明在怀疑自己,即便自己做出了相应的对策,伪装出自己没有杀崔卯生和鱼首领的模样,但他也不可能轻易就这么信了。
如果他们不想招惹太多麻烦,那一定会继续调查,直到将怀疑变成确定,再杀了自己。
可他似乎根本不纠结这些疑惑,反而却选择让我听令于他,和他合作。
陈舟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五姓行事风格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具备进攻性,更寻求利益至上的原则。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听令于崔鹰,他们就能在自己身上得到好处和利益。
隐宗宗主换人了?还是隐宗宗主被显宗宗主接替了?
可我又有什么值得他们惦记的?要让五姓直接对自己摊牌也要控制自己?
无论如何,自己依旧是他们的弃子,说是合作,最后出现危险一定会将自己推出来顶罪,这一点毋庸置疑。
崔鹰要死。
且不说能不能杀了他,真要杀了他,背后还有一群狗皮膏药会黏上自己,怎么才能杀了他,又能洗脱自己的嫌疑呢?
……
翌日一早,八月十五,陈舟一大清早便从长安出发,直奔万年陈府。
今天过节,府上很忙碌,见到陈舟归来,陈家人都面带笑容迎接,好奇他今日为何能回来。
陈舟并未回答,只是疑惑的道:“二婶呢?还在铺子内忙啊?”
陈母气咻咻的道:“也不知哪个绣娘缺德鬼,走路还带着针线,将你二婶的肩甲刺了,针还在你二婶肩内,大夫正在给她取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