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冰墙上刻着个巨大的“寒”字,寒气扑面而来,竟让陨骨都泛起一层白霜。
灰棱突然对着冰墙低吼,脖子上的香囊无风自动,艾草烟萦绕在众人周围,抵消了大半寒气。陈默握紧陨骨,蓝光与艾草烟交织成一道暖流:“第一关,怕是要考我们抵御寒气的定力。”
疯和尚活动了下冻得发僵的手指,咧嘴一笑:“来都来了,还怕他这点冰碴子?闯就是了!”
听雪楼的冰砖还在渗血,暗红色的液体在雪地上蜿蜒,像在催促,又像在警告。陈默知道,这三冰关只是开始,听雪楼里藏着的,恐怕远比想象中更凶险,也更接近地脉枯竭的真相。而他们,必须闯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