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金线绣的星子上顿了顿,“就垫在絮语簿的封里,让往后的日子,都带着这三色的暖。”
陈默看着她低头绣花的样子,阳光从藤叶缝里漏下来,在她发间洒了点碎金,像沾了星核粉的光。他突然觉得这绳结里的暖意,从来不止在红绳、锦囊、竹栏里,更在苏清月的针脚里,在石敢当的米汤里,在老渔人的竹片里,在孩子们的笑声里,像藤荫社的日子,一天天,一层层,缠得又密又暖。
巡藤鸟叫了两声,扑棱棱飞走了,尾羽的红粉落在新苗的叶上,像给暖意添了点甜。陈默知道,这鸟定是回南洋报信去了——告诉阿海,新苗到了好地方,根扎得稳,叶长得欢,身边有聚聚陪着,有藤荫社的人护着,往后的日子,定会像这绳结里的暖,越缠越厚。
暮色降临时,陈默给红绳的新结又打了个环,把聚聚和新苗的绳圈在了一起。风过时,两个环轻轻撞,像在说:咱是一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