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是你应得的，不算摆烂得来的，放心花！】
林凡谢过周明，送走他后，系统又开始念叨：【快把灵石收起来，别放在外面招贼。还有那本秘法总览，放桌上就行，反正你这几天也不能练，看了也是白看。】
林凡把灵石和书收好，刚想坐下喝口水，就听到掌心“嗡”的一声，红光又亮了起来，桌上的茶杯“啪”地碎了。
【哎哟喂，又来了！】系统哀嚎，【我说什么来着？别乱动！赶紧躺下，继续默念敛气诀！】
林凡哭笑不得，只能又躺回床上。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脸上，他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以前系统催他摆烂，他偏要折腾；现在好了，想折腾都折腾不了，只能乖乖躺着，倒真应了系统的心意。
【这就叫天意。】系统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摆烂才是王道，就算你浑身反骨，也得顺着天意来。】
林凡没说话，闭上眼睛，继续运转敛气诀。掌心的红光渐渐褪去，身体里的灵气也变得温顺起来。
或许，偶尔顺应一下“天意”，乖乖摆烂几天，也不是什么坏事。他想。
窗外的虫鸣渐渐响起，凡体阁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系统偶尔的嘟囔声在脑海里回荡。灵根初愈的“副作用”还在，未来几天，怕是真要过上系统梦寐以求的摆烂生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