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弯腰行礼道,“陛下,臣要取一滴心头血,三日后便能为您取出雄蛊。”
上次在晚君身上取出的雌蛊还在,要用他的心头血将其喂活。
用同样的方式便能将雄蛊引出来。
萧肆锦拿出匕首,二话不说便在心口的位置一刺,鲜血宛如稠浆的涌了出来。
温商玉心绪微乱,紧张关切的唤着他,“陛下…”
萧肆锦扯了扯唇,眉目深沉的蹙了蹙。
冷白的脸庞尽是病态般的兴奋,“朕没事。”
温商玉内心一震,真切感受到了他对沈晚君无法割舍的疯狂执念。
这辈子就只认定她的架势。
沈晚君昏沉中闷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易碎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
染湿了丝绸面料的枕巾。
她听到了他们的话!
听到声音,萧肆锦不顾心口的疼痛,立刻扑过去握住她的手。
掌心的血液蹭在她的手背上。
他眼中涌现出恐慌的神色,哪还有一身帝皇般的傲骨。
“晚晚,你醒了。”
他想去检查她的身体,可悬在半空却不知该放哪里。
眉目中布满阴鸷狠戾,又有一丝破碎般的自责神色。
原来害怕失去…就连她轻哼一声,皱一下眉,都觉得天要塌下来的慌。
沈晚君眼神复杂的凝视着他,心里有几分异常的情绪。
原来他心里一直缺乏的安全感,患得患失的用粗暴的方式对她,全是因为情蛊。
可他骨子里的底色不就是习惯掌控着她的一切吗!
对她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偏执疯狂的囚禁她,掠夺她,真的是因为情蛊吗!
她心里涌出一丝不确定的因素。
总觉得像他这样疯狂残暴的男人。
本性是不会改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