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轻,武功修为亦尚浅,身为华山气宗门人的他,偏是个生性散漫的,不安于枯坐练气,杂七杂八的剑招倒是学得不少。
他之所以硬撑着跟田伯光打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仪琳脱身。谁知,仪琳却不忍丢下他。他只好转变方式,想取巧迫使田伯光认输,以令其不能再纠缠仪琳。
田伯光则纯粹是为了消遣,才跟令狐冲打着玩。
可玩了这么久,他也开始不耐烦起来,遂出言提醒:“令狐冲,过了这么多招,你伤得也不轻,认输了吧!”
令狐冲硬着颈笑道:“认输?我输了吗?呵,我的屁股又没离开凳子,为什么要认输~少废话,继续……”
田伯光见此,手上暗自加着劲道:“好!既然如此,那爷就不跟你客气了,看爷不打到你跪地求饶!”
令狐冲手上拼力抵御,嘴上也不让分毫:“跪地求饶?哼!有赌未必输,还没到最后,也不知道跪地求饶的是谁呢……”
说话间,二人又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
在一旁观战的程灏轩,边转动着折扇于指尖,边打量着令狐冲寻思:“这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虽然不及我之所想象的那般英俊潇洒,倒也算是长得周正……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不同凡响……”
就在他寻思之际,令狐冲又连挨田伯光两刀。
即使田伯光出刀有分寸,再怎么伤皮不伤筋,也抵不过接连着挨刀。
在手臂上又挨了一刀后,令狐冲被田伯光一个横扫腿踢翻在了地上。
随即,田伯光大笑着站起身,以断刀的刀刃指着躺在地上的令狐冲问:“怎么样?这下总该是认输了吧?”
却见令狐冲嘴角渗着血,冷嗤着道了声:“未必”后,从身下拽出仅存凳面的凳子。
而后,他冲着楼梯口喊:“仪琳小师妹,还不上来收徒弟!”
对此,田伯光先是错愕,随即了然道:“好你个令狐冲,敢跟爷玩花样!也罢!今日算是爷大意了!臭小子,你记着让那个小尼姑多念经求佛祖保佑,莫让你们再碰到爷!哼!”语落间,已飞身跃出了窗外。
同时间,仪琳也着急的跑了上来。
在仪琳查看令狐冲伤势之际,但听曲非烟对曲洋笑道:“爷爷,这个令狐冲耍赖皮耶……不是说名门正派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的吗?原来也会耍赖皮啊……嘻嘻嘻……”
令狐冲闻言,待要出言回敬几句时,只见青城派的罗人杰走上楼来讥诮:“就他令狐冲,也配作为名门正派的代表?试问,各派弟子中,有似他这般的吗?再者说,华山派若不是依附于以嵩山派为首的五岳剑派,在江湖上算个什么!”
因着被马蜂所蛰,脸颊尚未完全消肿,他说话时多少有些含糊不清。
令狐冲还以一声冷嗤后,对仪琳道:“仪琳小师妹,你知不知道青城派除了松风剑法出名,还有一个绝招……那就是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对此,仪琳表示懵愣:“啊?什么……向后,平沙落雁式……”
罗人杰当即斥喝:“令狐冲!你都伤得去了半条命,休再逞一时嘴快,仔细连剩下的半条命都保不住!”
令狐冲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讥讽道:“嗯,你都说我只剩下半条命了,那我也不用吝啬这半条命呐……呵,只是不知道,尊师可否担得了纵徒行凶的罪名?啊~不过也是,尊师连打家劫舍都做得出来,纵容徒弟杀个把人,自然也不在话下……”
听到此,罗人杰先是心虚的瞟了眼一旁的三名看客。(指曲洋祖孙和程灏轩)
随后,他抽出剑直指着令狐冲的面门威喝:“臭小子,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令狐冲做了个张嘴的动作后,激道:“你割好了,我没了舌头,正好能将那个什么辟邪剑谱烂在肚子里……”
此言一出,不仅让罗人杰为之一愣,就连曲洋和程灏轩都有不同程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