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掌门的弟子,是在田伯光离开后出现的。当时,令狐师兄已经身受重伤。贵派弟子不仅口出恶言,还似想从令狐师兄口中获取什么……所以,令狐师兄才秉着一丝残存的力气防卫……”
闻言,余沧海先是眉头一蹙,随即不依不饶的道:“防卫?哼,听你所述,分明是那令狐冲故意设计我徒弟!你休要替他说话推卸责任。你快说,他躲在什么地方?让他滚出来说清楚!”说着,向仪琳走近了一步。
定逸当即横身护住仪琳,并喝斥余沧海:“你想做什么?你也算堂堂一派掌门,难道想要不顾身份为难一个后辈吗?!”
刘正风忙上前调停:“二位,二位……都是武林同道,又都是为了自己的徒弟,有话好好说,切莫伤了和气……”
未等其话落,在旁憋了半天的岳灵珊忍不住问仪琳:“那我大师哥到底伤的有多重?现在人又在哪里啊?”
仪琳转身回道:“我带令狐师兄离开回雁楼时,得到一对祖孙的帮忙……也是他们提醒我,让我来刘家找师父讲明这些事的……至于令狐师兄,他伤得是很重,已经由那对祖孙带去……”
但听岳灵珊打断追问:“那,那对祖孙是什么人?”
仪琳愣了个神后回道:“我光顾着担心令狐师兄的伤势,还未曾问过那对祖孙是何许人……不过,看他们祖孙的面相,应该不是什么歹人……”
闻此言,定逸莫奈何的摇了摇头道:“仪琳,须知,人心难测,仅靠看着面善,是不能确定这个人是好还是坏的……”
岳灵珊更是又急又气的指责起仪琳:“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师哥有伤在身,又有这么多要解释的事情,你怎么就随便把他交给别人了呢?!万一,万一要是大师哥有个什么好歹!你就算念一辈子的经,也赎不了罪!”
话音未落,就听岳不群训斥女儿:“灵珊!不得出言无状!”
就在这个档口,但听厅外传来几声喝斥:“什么人?胆敢擅闯刘家!\/小贼,站住!”
紧随其后,则是一阵打斗声,引得厅内众人相继向外走去。
……
花厅外的庭院里,刘正风的两名弟子和侯人英、洪人雄正在围攻林平之。
林平之是因见木高峰迟迟不行动,而按耐不住自行来刘家找余沧海的。
可他尚未有应战经验,眼见得要落于挨打被擒之际,木高峰突然而至。
刘正风和余沧海看木高峰攻击自己的弟子,遂相继出手维护。
总想着挑事的余沧海,在与木高峰对掌之际激道:“木高峰,你不请自来就算了,还纵容自己的门人乱闯人家的地方,这也太不把衡山派的刘三爷放在眼里了吧!”
木高峰收掌后,乜了眼林平之冷然道:“他不是老夫的门人,只是半路上收的一个干孙子……老夫也不是不请自来观礼的……”
说话间,从墙头上传来曲非烟的声音:“咦,不是在打架吗?怎么聊起天了?多没意思啊!还是打架好看……听说青城派有绝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余掌门还不用来对付那驼背佬……”
语未落,就见余沧海一个飞身跃上墙头,将曲非烟抓了下来。
不待落地,曲非烟就大叫大嚷起来:“打人啦!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以大欺小……啊~好疼啊……胳膊要断了……”
与此同时,木高峰趁乱拽着林平之遁走了。
刘正风已然认出曲非烟,但碍于众人面前不便呼其名,遂仍以调停的姿态对余沧海道:“余掌门,不过是个小孩子好奇翻墙玩,童言无忌,还请余掌门莫要计较……”
仪琳也想开口说什么,但又将话咽了回去。
定逸自打进门就一直看余沧海不顺眼,见他为难一个小孩子,便气愤的上前提醒:“余大掌门,这里是衡阳刘家,不是你青城山。你我都是客,你已经对主人家几度不敬。怎么?现在还要寻衅为难一个小孩子吗?!还不快给我放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