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会不会连累我们华山派,有什么好庆祝的?还有,你就知道吃!也不想想你爹送你来学武是为什么……”
英白罗先是捂着后脑勺呼痛抗议:“啊!你又打我!你说我就知道吃,你则是就知道欺负我!”
随后,他接着话题道:“林师弟是挺惨的,可人家好歹是世家子弟,光是拜师礼,就让我们望尘莫及的……”
陆大有嗤之以鼻道:“那又怎么样啊?我们也不差的……你爹给的拜师礼是一方名砚,还有,每年你爹都会让人送些粮食来……我娘为了出拜师礼,还卖了块地呢……每年,她来看我,也都会大包小包的给师父带一堆的土产……那个林平之原本是很有钱的,我是说原本哦……可他现在,镖局被毁,爹娘也死了,还被人家惦记着那什么《辟邪剑谱》,他能出个拜师礼就不错了,至于束修嘛……呵,我看啊~悬……”
英白罗点着头道了句:“那倒也是……”
但听陆大有补充道:“还有,你是没看到他拿钱砸人,以及对人爱搭不理的臭德性,哼……”
英白罗先是作奇怪状的抬了抬眉,跟着摆摆手道:“诶,人家刚死了爹娘,心情不好嘛……也许过阵子会不一样吧……”
陆大有冷嗤道:“我管他会不会一样,反正我就是看他不太顺眼……”
英白罗笑着冲口道:“你该不是妒忌人家吧……”
话音未落,就见陆大有又给了英白罗一记毛栗子道:“你胆子渐长啊!居然我说一句你就反呛一句!”
英白罗揉着脑袋委屈道:“我哪敢啊~陆师兄……”
二人只顾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却不想都被路过的林平之尽数听在耳中。
只见他起初像是个刚睡醒的人,脸上写满了恍然。
但随着压抑的情绪一点点被激起,他的拳头逐渐攥紧,布满血丝的眼眸内闪动着怒火的同时,隐约掠过一道精芒。
而后,他默然的向之前住过的客房走去。
见客房并未住有客人,他便在走进去关上门后,取出了藏在床下的白玉花瓶。
……
转眼,到了晚间,
岳不群等人正在大堂内用着晚饭,但见林平之捧着白玉花瓶走来执礼道:“师父,徒儿拜师时未及奉上拜师礼,这白玉花瓶和里面的一些玉串子,原为我福威镖局分行的财物,是弟子从青城派弟子手中夺回来的,望师父不要嫌弃……另外,关于束修,弟子也会做到年年奉上。必要时,弟子会去洛阳王家向外公借。还有,弟子虽然是家破人亡,身负大仇,师父也不必特别对待,以免受到无谓的诟病……”
听罢林平之的这番话,一旁的陆大有是一脸的不屑。
岳不群则先是作不明所以状的捋了捋须。
旋即,他笑着抬抬手道:“诶~平之,既成师徒,有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不待其话落,林平之业已将白玉花瓶放到了岳不群面前的桌上。
见此,岳不群浅笑道:“呃~那为师就先收下这拜师礼,至于那束修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认真学……啊……”
林平之再度执礼道:“但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会认真学,绝不会让师父失望……”
岳不群点点头后,示意林平之入座道:“来,坐下来和大家一同用饭……”
就在这时,程灏轩带着两名手捧礼盒的仆从走进了大堂。
来至众人桌前,程灏轩彬彬有礼的向岳不群一欠身道:“晚辈程灏轩,苏州人士,自幼喜武,久闻君子剑岳掌门的侠名,恰逢来衡阳探友,听得岳掌门也来了衡阳,特来拜师……”
说着,他即示意仆人将礼盒呈上道:“小小心意,权当拜师礼,请岳掌门笑纳……”
说话间,仆从已将两个礼盒打开以供岳不群过目。
只见两个礼盒中分别是一个羊脂玉鼻烟壶,一顶镶嵌着红宝石的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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