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王伯奋摆摆手后,似笑非笑的对令狐冲道:“令狐世侄,事到如今,按种种迹象来看,你确实值得怀疑……”
令狐冲因着动怒,体内的那四道内劲又开始作乱,虽有风清扬所输的真气在压制,却也难免气血翻腾。
他遂抚着心口申明道:“好!我就再说一次。当初,林镇南夫妇在临终时,除了托我转告林师弟,让他看好老宅旧物之外,根本没提过关于《辟邪剑谱》的半个字。”
随后,他作誓:“黄天在上,如果我令狐冲,所言有虚,又或是拿了《辟邪剑谱》的话,那就让我万剑穿心而死!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却听王仲强摩挲着下颚,轻笑道:“嗯,确有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但若是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发个誓就算说明了,那还需要青天大老爷断案吗?”
令狐冲怒火中烧道:“哼,是林平之让你们来问我的吧?他为什么不自己来问我?你们让他出来啊!鬼鬼祟祟的,小人行径!”说着,就要走。
王家骏上前横身拦道:“令狐冲,你要是真问心无愧,那就把那本所谓的曲谱拿出来让我们看,以证明你的清白!”
令狐冲愤然道:“怎么?你们还想硬来啊?你当你们王家是官府啊?”
这时,只见王元霸从东宅走出来道:“我王家是并非官府,但虽不能断案,却可以处理些江湖恩怨。令狐冲,你既觉得我王家师出无名,那好,那就让平之与你面对面将这件事弄得清楚明白……”
他说着,吩咐仆从道:“去通知平之,以及岳掌门他们,让他们来大厅……”语落,先行向大厅走去。
王伯奋和王仲强紧随其后,王家骏和王家驹则分别跟在令狐冲身后,唯恐他会趁机逃走。
……
少顷,岳不群和宁中则带着岳灵珊,林平之在丁凤吟的陪同下来至大厅。
一进门,岳不群就怒斥令狐冲:“冲儿,你这个孽徒!你到底还要给为师闯多少祸!”
宁中则忙劝:“师兄,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先别动怒。”
王伯奋冷然道:“事情已经摆在那里了,怎么,华山派还想护短不成吗?”
王元霸故作教训道:“伯奋,岳掌门是前辈高人,怎么可以如此无礼,还不退下!”
岳不群则喝令令狐冲:“你还不快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
令狐冲先是委屈道:“弟子身受重伤,失去内力,他们居然以多欺少,这算什么待客之道?”
王家骏冷讽道:“你吞占平之表弟家的《辟邪剑谱》,卑鄙小人又怎配被奉为座上宾!”
岳不群再次喝斥:“冲儿,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到底有没有拿林家的《辟邪剑谱》?”
令狐冲傲然道:“我没有!那本只是曲谱,不是剑谱。”
王仲强喝问:“令狐冲,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孩童吗?曲谱?如果只是本曲谱,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令狐冲不予理会,转头看着林平之问:“林师弟,你说,是不是连你也怀疑我偷了你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待要开口间,瞥见岳灵珊气鼓鼓地瞪着自己,那嘴脸令他好生厌恶。
只听王元霸故作大度道:“令狐冲,只要你拿出那本曲谱让大家看看,便可证明你是否清白了,年轻人难免好强,但过于执拗就不可取了……”
岳灵珊不服气,替令狐冲争辩:“大师哥不会这么做的,我们华山派的剑法博大精深,大师哥尚且练不过来呢!又怎会稀罕那个什么《辟邪剑谱》呢!”
令狐冲见小师妹还能维护自己的,心里不禁暖洋洋的。
岳不群则训斥女儿:“灵珊,兹事体大,你没弄清状况,不可胡乱维护。”
宁中则忙将女儿拉到了一边,并示意她莫再说话。
王仲强不耐烦道:“你们不用再替令狐冲砌词狡辩了!令狐冲,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