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锁心宫?凌素微】
石昊识海里响起汝可敢三个字时,凌素微颈间的锁链突然发烫,烙得她皮肉生疼。
光幕中,风羚的尖角划开大壮叔的胸口,他却笑着说值了,那笑容里的暖意,让她想起母亲被宫主折磨时,最后望向她的眼神。
那不是恐惧,是你要敢的嘱托。
“锁心链锁得住情,锁不住恨!”
凌素微猛地拽断锁链,符文炸裂的瞬间,她心口的妖族图腾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一头燃烧的巨狼。
地牢里的半妖弟子们同时发出嘶吼,她们的锁链寸寸断裂,露出背后被鞭打的伤痕。
宫主带着执法队赶来时,正撞见凌素微撕开衣襟,图腾的火焰烧穿了地牢穹顶:“你们说半妖是畜生?”
她指着光幕中石村人用胸口暖兽奶的画面。
“他们为了一个孩子能被风羚豁开胸膛,而你们呢,恐怕就连畜生的血性都没有吧!”
妖族战歌突然在锁心宫响起,那是被封印了千年的语言,此刻从每个半妖口中迸发,化作实体的音刃将以德报怨的石碑劈成齑粉。
有个刚被摘下锁链的少女,颤抖着抚摸背后的伤口:“我娘说过,我们的尾巴不是耻辱,是劈开枷锁的剑!”
当云端的妖族图腾与石昊识海里的《原始真解》产生共鸣时,凌素微突然明白了,所谓完美灵体,从不是失去自我的顺从,是像石昊那样,带着一身伤痕,也要喊出敢的决绝。
【女频?鼎炉界?阿蛮】
阿蛮的菜刀劈在育婴堂的门槛上,木屑里混着干涸的血。
那是去年冬天,一个刚生下来的女婴被灌锁灵散时,抓挠出来的痕迹。
光幕里,石村的孩子们围着风羚崽奶欢呼,大壮叔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笑着说值了,那笑容里的暖,烫得阿蛮眼眶发疼。
她想起自己被扔进鼎炉界时,怀里还揣着半块娘给的麦饼。
有个瞎眼的婆婆偷偷教她:
“女娃不是鼎,是能顶起天的人。”
可婆婆最后被活活打死在育婴堂前,只因给濒死的女婴喂了口米汤。
当时围观的女人都在劝,别管了,她们生来就是这命。
阿蛮躲在草垛里,咬碎了牙,却没敢冲出去。
“石村的奶能养命,我们的命却不如草!想想真是何等可笑,何等可悲。”
阿蛮突然挥刀劈断育婴堂的门栓,铁锈飞溅中,她对着鼎炉界的方向嘶吼,声音震得地窖的土块掉在头上。
“他们为了孩子的经脉,能被风羚豁开胸口,我们为了孩子的一口米汤,却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她指着光幕中飘起的炊烟,那烟里裹着兽肉香,却比鼎炉界的熏香更像活下去的滋味。
“石昊的路是石村人用命铺的,我们的路却被各有天命堵死,连婆婆的尸体都没人敢收!”
地窖里的女人们突然举起磨尖的竹签:
“阿蛮妹子!我们跟你冲!”
阿蛮看着她们手里的竹签,那是用挑鼎炉经脉的工具磨的,突然想起江姐在狱中说竹签子是竹子做的,抗争者的意志是钢铁。
原来真正的活,从不是各自苟活的冷漠,是像石村那样,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娃,把别人的命当成自己的命。
“从今天起,鼎炉界的育婴堂,由我们来砸!”
她的菜刀劈向锁灵散的药罐,黑褐色的药汁溅了她满脸。
“给所有女婴喂饱米汤,烧了这吃人的鼎炉名册!谁再敢说她们生来就是这命,就用她的骨头熬汤、让她们知道,鼎炉的血,比谁都热!”
【女频觉醒者弹幕?滚烫的决心】
“看着石村的炊烟,突然懂了,她们的各扫门前雪,扫的是人心,石村的抱团暖,暖的是生路!小师妹的自焚,三师姐的锁链,婆婆的死,都是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