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晌手持佩剑,朝着李昭冲去,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杀意。
如今眼目下只有杀了李昭,他才有一线生机。
李昭站在原地,神色平静,丝毫没有畏惧。
兄弟二人就要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就在李晌的剑锋即将刺到他面前时,鱼化龙突然策马赶到,绣春刀一抖,挡住了李晌的利剑。
“叛贼,休伤陛下!”
鱼化龙大喝一声,绣春刀如毒蛇吐信,朝着李晌刺来。
李晌连忙格挡,两人瞬间激战在一起。
李晌的剑法虽然不错,但比起鱼化龙多年的战场经验和精湛刀法,还是稍逊一筹。
几个回合下来,李晌便渐渐感到吃力,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锦袍。
龙祥宫内的厮杀越来越激烈,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整个皇宫。
李晌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
看来今日他注定难逃一死,但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触手可及的皇位,与妻子的团聚都化为泡影。
“李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晌放声嘶吼,绕过鱼化龙的绣春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李昭冲去。
李昭眼神冰冷,看着冲过来的李晌,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天子剑。
剑身在灯火的映照下,闪过一抹寒芒,仿佛预示着李晌的最终命运。
“李晌,朕放你一次,你却知恩图报,今日朕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鱼化龙你们闪开一边,休要动手,李晌由朕亲自处置。”
军令如山,更何况这是皇上口谕,故而鱼化龙等无人撼动。
手足残杀是李昭最不想看到的,然而在李家的江山社稷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李昭手握的天子剑“龙渊”,乃是前朝铸剑大师耗尽三十年心血铸就的神兵。
剑身长三尺七寸,剑身泛着幽蓝光泽,剑格雕琢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剑鞘镶嵌着七颗夜明珠,此刻在深夜的月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仿佛有龙魂在剑中嘶吼。
平王李晌的佩剑“麒麟”也非俗物,乃是西域玄铁锻造,剑身狭长,寒气逼人,曾随他征战沙场,饮过无数鲜血。
这两柄宝剑是大兆的镇国之宝,天下再也难寻。
霎时间,两人身形交错,剑光如电。
李昭身着明黄色龙袍,虽久居深宫,却未曾荒废武学,他的剑法大开大合,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与霸气,每一剑都直指要害,招式沉稳如山,却又灵动如风。
平王李晌剑法凌厉狠辣,招招致命,只是此刻他眼神闪烁,心中早已没了往日的笃定。
他深知今日之举乃是谋逆大罪,成则九五之尊,败则身首异处,这般患得患失之下,心绪早已乱了章法。
“铛——”
龙渊与麒麟再次剧烈相撞,火星四溅。
李昭手臂微沉,却稳稳握住剑柄,借着反震之力身形旋动,龙渊剑带着破空之声横扫而出,直逼李晌腰间。
李晌慌忙横剑抵挡,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麒麟剑被震得微微弯曲,他虎口发麻,手臂酸痛难忍,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周围的御林军早已围成了铁桶之势,刀剑出鞘,弓上弦,箭上搭,死死盯着场中二人,以及平王带来的数百叛军。
殿外宫墙之上,旌旗猎猎,风吹过“大明”二字的黄龙旗,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在为李昭助威。
“李晌,你身为皇室宗亲,本该辅佐朕治理天下,为何要勾结逆党,谋逆作乱?”
李昭的声音威严厚重,透过兵刃交击之声,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李晌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蔓延,眼前李昭的身影仿佛变得愈发高大,龙渊剑上的光芒也愈发刺眼,让他几乎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