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芯,风火土三系大魔法师,尤其火系造诣深厚,已达半圣之境。他深得焚物欲公爵器重,被收为亲传弟子,更是焚卡泽寸步不离的贴身护卫,忠心不二。
身为得力管家,灯笼芯无需吩咐便先行回到学院,暗中彻查蔷薇之刃离奇死亡之谜。
然而,越查越是脊背生寒!蔷薇之刃的消失宛如被一只无形巨手悄然抹去,未留丝毫痕迹。他特地去看了王临的住处,邻室学生证实王临作息如常,按时熄灯起身,门窗毫无异动——毫无动手迹象!
“这太诡异了!”要知道,蔷薇之刃不仅是公爵府的伯爵勋贵,本身更是超凡的自然圣魔法师,出身于木精灵王国的皇室血脉。这等身份和实力的存在去刺杀区区一个少年王临,若发生搏斗,怎可能不惊天动地?
“唯一的结论便是:蔷薇之刃的死,与王临绝无干系!”灯笼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能如此了无痕迹地除掉蔷薇之刃,若那神秘力量指向他,他这颗脑袋恐怕眨眼间就不属于自己了!
幕后是谁?是王临背后有通天大人物在守护?还是蔷薇之刃倒霉,撞上了不该招惹的对头?灯笼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再次见到自家主子焚卡泽,一个大胆至极的念头突然击中了他:
“少爷,”灯笼芯声音带着沉重的疑虑,“属下反复思量,推测蔷薇之刃……恐怕是被人当作‘献祭’的牺牲品了!而这场献祭的最大受益人……恰恰是您和维利亚殿下!”
他将调查所得和自己的疑惑向焚卡泽和盘托出。当提及焚卡泽功力大进以及维利亚也晋升圣牧师时,灯笼芯记忆中那些模糊的意象——梦中还是现实里?——那无数净化的蔷薇花瓣便翻涌上来。这几样事情看似孤立,被他强行串联起来,最终形成了这个惊人的假设。
焚卡泽听完灯笼芯的分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指尖一缕暗红的火苗:“既然本少爷安然无恙,甚至算得上因祸得福,沾了蔷薇之刃的光,他也算死有所值。至于那个王临嘛……既然天意未绝其路,姑且留他一条小命。但愿他识相,别再做出触怒本少爷的事情。”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有掌控生杀予夺的淡漠。
灯笼芯闻言,心头猛地一紧,暗自吃惊:“这绝非少爷平素睚眦必报的性子!难道突破圣阶,连性情也彻底蜕变了不成?”可仔细回想这几日暗中探查的结果,王临此人处处透着诡异。第一堂课上轻描淡写镇压古约翰和艾沙的威势犹在眼前,据说他自身也已踏破仙凡,绝非易与之辈。
然而,“主辱臣死”的忠心与“恨屋及乌”的执念,如同毒藤般缠绕着灯笼芯的心。“少爷虽轻轻放下,但当初的命令犹在耳边。若我就此息事宁人,岂非坐视主令荒废?我这管家,如何能当得称职!”他暗暗发狠,总得寻个法子让那王临吃点苦头,方不枉少爷曾经的盛怒。
王临正在静室参悟,潘虎忽然神色焦急地闯入:“老师!胡车被人打伤了!”
王临眸光微敛,霍然起身,边走边沉声询问:“怎么回事?”
“对方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潘虎语速飞快,“胡车体魄强健,专精体术,再者初学月余,他对知识的领悟极快,又最刻苦的,深得班上不少女生的敬重。谁知今天,有个四年级的学长,莫名其妙就硬说胡车勾引他女友,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带了十二三个同伙,围住胡车就是一通狠打!”
“你们当时在何处?”王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寒意。
“我们几个听到动静立刻就赶过去了,”潘虎连忙解释,“一赶到就组成‘都门玄甲阵’,把胡车护在了里面!可还是迟了一步,他已经被打了几下了……不过老师放心,胡车一直紧记您的教诲,施展了‘玄龟御气术’护体!他惯会装死,全身筋骨皮肉瞬间坚如玄龟灵甲,看似狼狈,实则伤得不重,就是憋屈。”
王临追问:“那你们呢?可有吃亏?”
“遵照您的吩咐——能忍则忍,所以我们……”潘虎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确实被动挨了些拳脚。但有阵法加持,每一记落在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