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光顾着看热闹,谁也没留意胡三汉要干嘛。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喂,岸田少爷点名要见你!”话音未落,那人用手指了指宫本,拍了拍胡三汉的肩膀,直奔那间名叫“百合厅”的豪华包房去了。
这百合厅可真够气派的!光是那大沙发,感觉能塞下一个加强排!不过现在嘛,沙发上就大喇喇地坐着一个人,旁边站着一圈儿保镖,跟众星捧月似的。
坐着的这位爷,可不就是胡三汉进门时瞅见的那个排场贼大的岸田次郎嘛!
这位岸田少爷,年纪轻轻才28,在家族生意场上却已经“混”了10年,算是个“老江湖”了。三年前更是立下大功,直接成了岸田家板上钉钉的接班人。才25岁就当“太子爷”,还不稀罕去当议员,这操作在东倭也算是个爆炸性新闻了。
不过人家可不是靠脸吃饭的草包。上任三年,脑子活络,下手又狠又准,愣是把家族生意又给“吹气球”似的吹大了一倍!
岸田少爷慢悠悠地嘬了口热茶,眼皮子都没抬。
胡三汉杵在那儿,跟尊门神似的,和几米开外的岸田少爷大眼瞪小眼(虽然岸田少爷没看他)。俩人年纪看着差不多,但这身份地位嘛,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泥里爬。
岸田少爷终于开口了,声音凉飕飕的:“宫本啊,我难得下来溜达一圈,头回碰上事儿,你这‘管理水平’可真让我开眼呐。”
旁边的宫本经理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擦汗的手绢“啪嗒”掉地上,膝盖一软就跪下了:“少爷!我……我废物!我该死!”声音都带颤音了。
岸田少爷摆摆手,一脸嫌弃:“本来嘛,这点破事儿,芝麻绿豆大,犯不着我亲自操心。但是——!”他猛地站起来,声音拔高八度:“你们知道大河堤坝吧?看着倍儿结实吧?可它为啥老被冲垮呢?”
他手指头“唰”地指向胡三汉,跟点了穴似的:“就是因为有这种不起眼的‘小蚂蚁’!天天搁那儿打洞呢!”
“我们岸田家的产业,就是那大堤!绝不允许有这种‘蚂蚁’搞破坏!今天能让客人不爽,明天就敢骑客人头上拉屎!”
岸田少爷踱到胡三汉跟前,眯着眼上下打量,像在菜市场挑牲口。看了半天,忽然“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啥新大陆,然后又一屁股坐回沙发里。
他摸着下巴又看了胡三汉几眼:“啧,你这面相…看着倒不像那种没谱的二百五。”
“宫本!”岸田少爷发话了,“下个月工资甭领了。以后再出这种幺蛾子,你也甭在‘东京之夏’混了。滚蛋吧!”
宫本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处罚简直跟挠痒痒似的!赶紧夹着尾巴,点头哈腰地溜了。
岸田少爷往沙发里一瘫,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突然,他眼睛睁开一条缝,问胡三汉:“喂,你…能打吗?”
胡三汉这会儿已经不是这里的小保安了,自然也不用给谁面子,语气那叫一个淡定:“行不行?你亲自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岸田少爷一听,乐了:“哈哈,我可不跟你动手,掉价儿!有人陪你玩。提醒你啊,跟你玩儿的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世界冠军!井上,去,跟这位‘高手’‘亲热亲热’!”
话音刚落,一条铁塔似的壮汉应声而出。好家伙!那身板儿,虎背熊腰,一米九的大高个儿,超大号西装都快被他撑爆了,胳膊粗得跟普通姑娘的大腿有一拼!
胡三汉站那儿,眼皮都懒得撩一下,稳得跟座石头山似的。再看对面那井上,人高马大,离着八丈远呢,“呼啦”就是一记高鞭腿!那腿风,跟炮弹似的,带着能把人骨头劈碎的罡气,直愣愣就朝胡三汉的太阳穴抡过来了!好家伙,这架势哪是什么表演赛冠军,分明是地下黑拳场里玩儿命的主儿,光这腿风就能把人当柴劈了!胡三汉心里嘀咕着,顺带飞快地扫了眼周围。
这过程在普通人眼里快得跟闪电似的,但在胡三汉这位化形老妖眼里?慢!太慢了!慢到他能在这“电光火石”的档口,优哉游哉地打出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