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狠,因为我敢杀人,还敢吃人!而我吃的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哈哈哈……”
玛丽娜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叫喊扑向艾锋,身后两个马仔立即制服了她。
“你是个畜生、疯子!”玛丽娜哭喊道。
艾锋不动声色,平静地看着她。
“你说过,只要我分你一些食物,不论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他手指在餐盘上敲了敲,冷笑道:“我现在要你把剩下的肉全吃掉。”一名马仔上来掰开玛丽娜的嘴巴,另一个马仔将肉强塞进她的嘴里……
看着被马仔们按趴在地,又哭又笑的女人,艾锋一拍脑门道:“奥,对了,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我从小就被你嘲笑是下贱坯子,不配学画画。但是我就是喜欢,就是放不下画笔。至今为止有三幅作品我比较满意的,让你瞧瞧,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天赋。”
他把第一幅画放在女人面前,道:“这是我三个月前画的,就是我们刚流浪到西莫林的时候。家都已经破败成这样了,可你和你那个傻儿子还在不停践踏我的尊严。”
玛丽娜瞥了一眼,又开始呕吐。画面是亨利被人切割得四零八落,艾锋正捧着他的心脏放进嘴里。
艾锋把第二章画放在她面前。“这是我一年前画的,那时咱家还没有败落。记得那天父亲刚刚拿下旺都的数宗土地,原本很开心,却在你的设计和怂恿下,扇了我一个耳光。”
玛丽娜目光呆滞地看了看,这幅画上是老史蒂夫病死时的模样,破旧的衣衫、肮脏的被褥、四处漏风的窝棚,这画面和丈夫去世时一点不差。
“这第三幅画画得最早,是我五岁那年在阁楼里画的。我本不想这样画,但你在画上踩了一脚,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玛丽娜将头埋在地下,不愿再看这些恶心的画面,艾锋拉起她的头发,将画塞到她眼前道:“这幅你一定要看的,不然多可惜!”
画面上,房间里一张长长的铺着白布的餐桌,就和现在房间里摆放的一样;画里的餐具也和今天用的餐具样式相同;盘子里盛放着断手、心肝、和一对眼球,汤盆里冒着热气,里面漂浮着一颗女人的头颅,汁液顺着漆黑空洞的眼洞流出,面目已经模糊,勉强可以看出是玛丽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