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干起那事来。
就在它们纠缠之时,周围的气氛却隐隐有些异样,原本透过树叶洒下的阳光此时也变得斑驳陆离,仿佛预示着即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森林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诡异的气息,连那偶尔吹过的微风,都似乎带着一丝不安的颤抖。
当那只雄性老鹰正沉浸在亲密之事时,陡然间,他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不受控制,如决堤的洪水般朝着假冒的老鹰体内涌去。雄性老鹰惊恐万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声质问道:“老婆呀,你这是在搞什么鬼?为啥要吸我的血?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
只见那假冒的老鹰,脸上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神情,抽抽搭搭地说道:“老公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中了那鸡冠蛇的毒,这毒太厉害啦,我的血都快被它抽干了呀。我吸你点血怎么啦?你连这点血都舍不得给我吗?你是不是不爱我啦?”雄性老鹰听她这么一说,虽心有疑虑,但一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还想着:“哎呀,说不定真是中毒厉害,我得救救她。”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雄性老鹰愈发感觉身体被抽空,仿佛生命正迅速离他而去。他顿时紧张起来,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猛地一声大叫:“不行,快停下!别再继续了!我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呢!”此刻,他满心惊恐,暗自思忖:“我老婆向来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我被骗了?”心中不禁起了深深的疑心,想要立刻停止这一切。
可此时的他,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根本无法挣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假冒老鹰的体内,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无力。他拼尽全力想要挣扎,翅膀扑腾得“呼呼”作响,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消逝,哪还有多余的力量摆脱这可怕的局面。
“啊——”雄性老鹰发出一声绝望而凄惨的哀嚎。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正在追逐鸡冠蛇的雌性老鹰,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瞬间感应到了这边的异常。她猛地转过头,毫不犹豫地舍弃鸡冠蛇,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雄性老鹰的方向疾飞而来,边飞边想:“不好,老公肯定出事了!”
狂风呼啸,周围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阴沉沉的天空中,乌云开始迅速聚集,将原本就昏暗的森林笼罩得更加压抑。原本宁静的森林小道上,落叶被狂风卷起,在空中无序地飞舞,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悲剧。
雌性老鹰刚一赶到,便看到眼前这不堪的一幕。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二话不说,猛地朝着那只假冒的老鹰狠狠拍去,怒喝道:“你这孽畜,竟敢欺骗我丈夫,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不要脸的玩意儿!”假冒的老鹰见雌性老鹰突然折返,心中暗叫不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放弃对雄性老鹰的吸食,转身迎战雌性老鹰,嘴里还狡辩着:“是他自愿的,谁让你平日里对他不好!你个泼妇!”
此时的白头鹰,毕竟之前就已受伤,刚刚又经历了一番折腾,虽说吸了雄性老鹰的血,算是有了些疗伤的助力,但状态依旧不佳。雄性老鹰看到自己竟被这只白头鹰的奸计所惑,做出那般有损颜面之事,又惊又愧,满心懊悔如潮水般翻涌:“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一头栽进这恶贼的陷阱,这下可好,不仅害了自己,还把老婆也给拖累了!”此时的他,身体虚弱得好似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自知已无力再战。看着妻子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地拼命,他心急如焚,大声呼喊:“老婆,你赶紧走啊!这恶贼狡猾得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别为了我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啊!”
只见他双眼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凄厉得能划破长空的尖叫,如同一头发疯的蛮牛,不顾一切地朝着白头鹰猛扑过去,然后用尽全力死死抱住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这恶贼垫背,绝不能让它再去祸害人!”
“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强大的爆炸波如汹涌的海啸般瞬间扩散开来。周围那些原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