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甲虫踩着碎壳往前涌,“咔哒咔哒”的碰撞声像在敲劣质键盘,看得人头皮发麻,这哪是打团,是在刷无尽副本啊!
李少白的田园诗泡泡碎成糖渣,乌鸦的雷火网只燎掉几片虫甲。俩货对着满地无效“战果”犯愁时,锦衣公子抱胳膊笑出声:“我说二位,这是给甲虫唱摇篮曲呢?还不如我的旗阵能挡三秒。”
“你行你上!”李少白和乌鸦异口同声怼回去,一个甩毛笔,一个扬桃花扇,活像两只炸毛的斗鸡。
锦衣公子被噎得脸一红,梗着脖子掏纸笔:“来就来!谁怕谁?”结果蹲在地上画半天,纸上全是“甲虫退散”“虫虫怕怕”的幼圆体,最后还画了个哭脸表情包,把笔一摔:“这虫子审美为零,我的韵脚给它用纯属‘文化扶贫’,亏大了!”
众人“哄”地笑开,大小姐笑得直揉肚子:“得了吧你,还是让二妹来露一手!她那婉约词写的,蚊子听了都得掉眼泪。”
二小姐被众人看得脸颊微红,从腰间解下佩剑,剑尖在地上一点,带起串糖粒火花:“那我就献丑了。”说着旋身舞剑,裙摆在地上扫出圈糖尘“沙沙”响,剑尖划开空气带起“咻”的轻吟,在石壁上拖出甜丝丝的词痕——糖尘被剑气卷成小漩涡,“噼啪”溅起细碎的糖星子。《蝶恋花》刚刻完,最后一个“句”字的勾锋还冒着糖雾:“石缝幽幽藏暗路,糖屑沾衣,香引春归处。虫语声声催客步,剑花轻挑相思句。”
词句刚落,蓝光突然低吟一声,周身幽光竟和剑痕共鸣,泛起柔柔的粉光。锦衣公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这词跟二小姐似的,软乎乎的还带甜味,比那俩货的‘硬邦邦’强多了!”
李少白和乌鸦哪肯认输,立刻吵着要“二次开发”。李少白抢过毛笔,蘸着糖水把《蝶恋花》抄在吃货石上,边写边喊:“石头哥给力点!这次再掉链子,下次不给你塞鸡屁股了!”乌鸦扑到柳湘莲身边,用翅膀拍墨海马的脑袋,催它把词句映在泡泡上——再用桃花扇一煽,泡泡瞬间裹上剑光,结果俩货抢着输出,一个往石头上猛按,一个扬扇往虫群里扫,差点撞成一团。
没想到这次竟真起效了!吃货石射出的词泡泡撞上甲虫壳,“啪”地粘成层糖膜——“滋滋”声里,糖膜顺着壳缝往里渗,连石缝里的糖渣都被引得“簌簌”飞过来帮忙,活像群追甜的小蜜蜂。甲虫们的硬壳竟肉眼可见地变软;乌鸦的雷火网裹着词句落下,网眼处的糖光渗进虫甲,疼得甲虫们“吱吱”乱蹿,甲壳上还冒着甜甜的白汽。
“有戏!”二小姐剑穗一甩,铃铛“叮铃”敲了下乌鸦的桃花扇:“再斗嘴虫都要学会写诗了,赶紧搞组合技——赢了请你们吃桂花糖!”
李少白和乌鸦对视一眼,虽还在赌气,动作却默契起来。吃货石的词泡泡像似的飘,乌鸦的雷火网像辣条似的缠,俩货一甜一辣织成张大网,罩得虫群跟掉进麻辣香锅似的——硬壳烫得“滋滋”响,还沾着甜酱。二小姐看得有趣,旋身再舞剑花,剑尖挑起颗彩虹糖,往旁边麒麟的南瓜形泡泡机上一点——那是上次路过杂货铺买的玩具,此刻竟“噗噗”吐出串串泡泡,每个泡泡里都裹着半阙《蝶恋花》。
“把这些也加上!”二小姐笑着喊。麒麟赶紧用尾巴卷过泡泡机,往网里一送。乌鸦瞅准机会,扬扇将所有泡泡吸到扇面,再猛地甩出——圆桌大的巨泡泡裹着词句与剑光,“轰”地炸成漫天糖雨——银白剑光缠着“蝶恋花”的词影,把虫群淋得跟蘸了白糖的麻辣串似的,甲壳“滋滋”冒甜烟。
甜光炸开的瞬间,虫群突然静了静,随即发出惊天动地的嘶鸣。大小姐趁机抢过毛笔,跟握杀猪刀似的往石壁上戳,写出的《如梦令》字比她的拳头还大,最后一个“到”字的捺划直接劈裂了块石屑:“屁炸虫群如扫,糖弹轰开要道。挥刀斩甲壳,管他硬壳多少!狂啸,狂啸,看我屁功独到!”
“好一个‘屁功独到’!”锦衣公子拍手叫好,往“吃货石”旁插了六面小旗,“胖姐,给你加个‘六丁正法’阵,保证诗词泡泡威力翻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