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甲壳上的毛孔(如果有的话)还在“簌簌”冒冷汗,连放个闷屁的勇气都无,活像被点了穴的屁精。于是只得收了看家本领,甲壳“咔咔”绷紧,每片壳都跟拧螺丝似的往紧了旋,竟想凭着一身皮糙肉厚的蛮力冲过去,把男人婆连人带琵琶撞个粉碎。
“来得好!”男人婆琵琶一扬,正想再弹《菩提蛮》,却见那蛊王“噌噌噌”往前冲,三步撞飞糖渣堆,“哗啦”溅起一片甜雾;五步踏碎光符片,“噼啪”爆出串火星;眼看就要冲到近前——可刚迈出第七步,“砰”地一声闷响,它整个身子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捏爆的气球——不,更像被按了“删除键”的表情包,炸开的黑绿浆液里还混着半消化的糖渣,在地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死”字,溅在地上“滋滋”冒白烟,连最后一声惨叫都被捏成了“噗”的闷响,转眼凝成团模糊的尸块。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哄笑。锦衣公子拍着大腿直乐,笑得阵旗“啪嗒”掉在地上还踩了两脚,糖渣顺着裤腿“簌簌”往下掉,他干脆一屁股坐在糖堆里,手舞足蹈地喊:“哈哈!原来如此!我曹家的七步诗,根本不是‘七步成诗’,是‘七步成尸’啊!这波谐音梗暴击,比隐藏被动技能还稀有!”
他捡起阵旗,指着地上的尸块摇头晃脑,突然停步,猛地一拍脑门,糖渣“噗”地从发间弹飞:“我悟了!我总算悟了!以前总纳闷为啥非要‘七步’,原来是步数够了就自动触发‘化尸’buff!这哪是写诗,是给对手下咒啊!”
儒家思想的最大奥义“言出法随”祖宗诚不欺我!男人婆捂着嘴笑,琵琶弦“叮叮”跳:“合着你们曹家诗词是带‘语言攻击诅咒’的?这波‘文化暗杀’属于‘精神暴击999’,比我的兰花指阴多了,堪称‘键盘侠终极形态’!”
柳湘莲摸着下巴点头,指尖沾的糖渣被捻成了粉:“难怪它吞了佛光兰花指都没事,最后却栽在七步上——感情真正克它的,是这‘七步成尸’的谐音杀!诗词的诗,尸体的尸,同音不同字,却把它给咒死了,这才是曹家绝句的真正威力啊!属于‘文字狱’加强版了!”
那蛊王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既没被男人婆的佛光兰花指戳穿,也没被林姑娘的佛影镇压,最终竟败在一句谐音梗上——七步诗成时,便是它成尸刻。地上的黑绿浆液还在“滋滋”冒着泡,混着糖渣凝成块——风一吹,糖香裹着焦臭味打了个旋,连密道顶的石屑都“簌簌”掉下来,像在给这荒诞的结局鼓掌,活像首被踩碎的“烂诗”在哼唧,成了这场“文化大战”最搞笑的注脚。
臭屁虫蛊王一炸成尸,甲虫王彻底红了眼。它哪顾得上六丁六甲臭屁乌龙阵的反噬,甲壳“咔咔”绷得跟要裂开,尾刺“噌噌”往石壁上猛戳——每戳一下就迸出串火星,“噼啪”溅在糖渣上。密道顶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砸在石桥上“咚咚”响,连脚下的石板都被它踩得“咯吱”呻吟,缝里的糖渣被震得“簌簌”跳,眼看就要塌成碎石堆。
“完了完了,这货要同归于尽啊!”锦衣公子拽着阵旗往后躲,阵旗边角扫过糖渣“沙沙”响,回头就瞪乌鸦,“都怪你这乌鸦嘴!讽刺它一首还不够,非得整三首?现在好了,把它逼得要拆家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乌鸦,眼神跟看“菠萝岛那个凤梨金孙似的麻烦制造机”似的。它看得脖子一缩,翅膀下意识挡在胸前,桃花扇“啪嗒”差点掉地上,赶紧用爪子捞住,扇面还沾着片糖渣,抖得“簌簌”响:“怪我?”它扇着翅膀往后退,“你们不也跟着笑了?我顶多是嘴碎了点……再说它那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还一边砸墙一边盯着我,这哪是记仇,是结了个死仇。不死不罢休啊!”
乌鸦急得原地蹦跶,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糖渣“呼呼”响:“要不……我去赔个罪?”说着揣好桃花扇,迈着小碎步往甲虫王跟前凑,在三尺外停下,挤出副比糖渣还甜的笑:“甲虫大哥,消消气呗?我们就是路过,前无冤后无仇的,放我们过去呗?”
它踮着脚往前挪了挪,扇子往脸上扇了扇,扇出的风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