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笑了笑,烛光在他眼中流转:
\"猫化只是放大了我的某一面性格。不管是那个爱恶作剧的我,还是现在这个我,都是真实的我。\"
\"我也是吗?\"笙羊羊不自觉地揪紧了被角。
\"当然。\"喜羊羊的声音轻柔却坚定,
\"猫化只是让你性格中的某些特质更加明显了。你以前也会对敌人起杀心,但从不轻易伤人;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你总会热心的去帮忙。\"
\"后半段听着不像我。\"笙羊羊别过脸去,耳朵却竖得老高。
喜羊羊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吧,是抱着十二分警惕去帮忙。你对陌生人总是充满戒备,这份谨慎确实帮我们避开了不少麻烦。\"
屋外,北风卷着雪花拍打窗棂。
屋内,暖炉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笙羊羊望着喜羊羊被烛光柔化的轮廓,突然觉得,或许这样的他,也并不那么陌生。
瓷碗落在木桌上的轻响惊动了窗外的雪鸮,扑棱翅膀的声音从屋檐掠过。
笙羊羊刚收回手,眼前的光线突然被遮挡——喜羊羊双手撑在她身侧,膝盖陷进柔软的床褥,带着草药香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
喜羊羊的脸庞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渐渐放大,
她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细碎阴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香。
\"你...\"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猫耳敏感地捕捉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本能地闭眼后退,后脑却抵上雕花床板,冰凉的木纹透过发丝传来清晰的触感。
一个温软的触感轻轻落在额头。
笙羊羊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喜羊羊近在咫尺的蓝眼睛——那里面盛着盈盈笑意,像是融化的雪水汇成的湖泊。
他的呼吸扫过她的睫毛,带着梅花粥淡淡的甜香。
\"烧退了。\"他退开时,指尖无意掠过她抖动的耳尖,柔软的绒毛擦过指腹,惹得两人同时一颤。
喜羊羊迅速收回手,耳尖泛起可疑的粉色,\"吃饱了就再睡会儿吧。\"
笙羊羊攥紧被角,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
她还以为...以为会...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狠狠掐灭,脸颊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就在这瞬间,她腰间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响。
叮铃——
喜羊羊的动作顿住了。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腰间的金铃上,嘴角慢慢扬起一个了然的弧度。
\"你听见它说什么了吗?\"他轻声问,指尖勾住铃铛的系绳。
\"什么?\"笙羊羊茫然地眨着眼。
\"它说,\"喜羊羊突然凑近,呼吸拂过她发烫的耳尖,\"你喜欢我。\"
\"胡说什么!\"笙羊羊一把夺回铃铛,金属的凉意却压不住脸上腾起的热度。
铃铛在她掌心安静如常,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幻觉。
喜羊羊不慌不忙地牵起她的手,低笑出声:\"这铃铛在我手里就是个普通铃铛,但在你手里...\",
慢慢倾身靠近。
就在他们的鼻尖即将相触时——
叮铃!
笙羊羊手心的金铃突然无风自动,自己跳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只有你动心时它才会响。\"
笙羊羊攥紧铃铛,指节发白。
她想反驳,却发现所有的词汇都堵在舌尖,化作一声羞恼的轻哼。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映得笙羊羊的脸颊愈发滚烫。
喜羊羊突然正色,手指轻轻包住她握着铃铛的手:\"记住,千万不要让铃铛离开你身边。\"
\"为什么?\"
\"你会死的。\"他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色,
\"你的一部分本源在这上面。千万、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