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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肌肉严重拉伤,神经超负荷灼伤,右脚踝疑似骨裂或韧带撕裂。具体要等详细检查。”
她语速飞快,报出的每一个词都让周围人的心往下沉一分。
担架上的喜羊羊忍着剧痛,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看向灰太狼,天蓝色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不肯服输的光芒:
“没事的,灰太狼…嘶…我们…我们还要在决赛上见呢!”
灰太狼看着少年倔强的笑容,
看着他痛得扭曲却还在逞强的样子,喉头滚动了一下。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个沉重而有力的点头。
他伸出手,想拍拍喜羊羊的肩膀,再说点什么。
“呜哇——呜哇——”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早已等候在外的医护人员迅速打开车门。
担架被小心又迅速地抬了上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担忧和不舍。
灰太狼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望着那辆闪烁着蓝红光芒、迅速远去的救护车,
最终只是缓缓地、缓缓地收回了手,将所有的关切和祝福,都压回了心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