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淡淡的扫了诸伏景光他们一眼,转而看着宾加。
“来说说,我怎么不干净个法。”
不只是宾加,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麦卡伦会出现在这里,从麦卡伦坐上高层只参加了最初的任职会议,之后再未出现过任何会议场合。
气氛诡异的沉默着,基安蒂也没敢说话,他们不知道麦卡伦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了多少,有人庆幸着自己刚才没有附和宾加,也有人松了口气,庆幸麦卡伦来了。
“说话啊,刚才不是说得很义愤填膺吗?笑得不是挺开心吗?”鹤川悠夏挡在基安蒂他们前面,目光冰冷的扫过那些参与其中的家伙。
冰冷的声音砸在每个人心头,高层再怎么样也不该是他们议论的,她麦卡伦的手段在和他们中层的时候就已经体会过,如今人比他们高了一层,甚至还是他们到死都可能达不到的位置。
不管什么时候,这些人脑子里总会有这种不干净的想法,她位置怎么来的,这些人心里不清楚吗?
他们简直清楚的很,只是他们不愿意相信自己不如一个女人,也不甘心自己被一个女人踩在。
等了一会没人说话,鹤川悠夏这才把目光转向宾加。
“你不是知道内情吗,来说说我是怎么跟琴酒交易的,又是为什么把他们三个弄上来的。”鹤川悠夏直勾勾地盯着宾加,她可太清楚这家伙的德性了,之前他们在朗姆手下的时候这家伙就是个混混模样,野心跟能力根本匹配不上。
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宾加嗤笑一声,目光蔑视的看着麦卡伦:“难道不是吗?你之前在朗姆手下不也一样吗?”
鹤川悠夏直接被逗笑了,伸出手拍了拍:“怎么,你晚上睡我床底下了?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话让宾加脸色一沉,她这番话不就是说他听她床底了吗?
还不等他开口,抬眼就看见鹤川悠夏的拳头砸了过来,连忙侧身躲避。
鹤川悠夏也只是虚晃一招,在宾加躲避到一半时换了左手,很好,被挡住了。
要的就是被挡!她真正的目的是攻击他的下盘。
一脚挨得实诚,宾加直接跪在地上,一拳正中脸部,墨镜飞到一边。
鹤川悠夏也没收手的意思,对着宾加就是哐哐砸,下手要多狠就有多狠,反正也没明令禁止高层不能打中层,被冒犯的是她,她当然要打回来。
“怎么?干不过琴酒就来造谣我?谁不知道他苏格兰是我妈?朗姆怎么培养个你这么个脏东西出来晃悠?”
“这么会编来组织当什么杀手,去理发店编头发得了,长得丑说得花,厚嘴唇子长得跟柿饼一样,上下一碰不知道的还以为俩柿饼塞嘴里了!”
一顿哐哐砸,打得宾加毫无招架之力,能抱着头挨捶是他唯一能做的动作。
“看不上琴酒还想代替琴酒,你算个什么东西!”
“在国外那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脏东西倒是学了不少,真是不学精华净学糟粕,水管还有个过滤器,你脑子连个沟都没有吗?”
一边砸一边骂,看得在场人是那叫一个猛咽口水。
基安蒂紧紧抓着科恩的袖子,面部表情随着鹤川悠夏下拳时不时狰狞一下,甚至有些不忍的侧过头了一秒。
“你说她当初对我是不是手下留情了?”
当初没见过麦卡伦这么打人啊,她说过能动脑子就绝不动手,现在这拳头抡到起飞的是谁?
“应该。”科恩也是一言难尽,这何止手下留情,这简直把门开到脸上了。
“她是个高层啊,怎么能这么打人啊,太掉价了!!!”基安蒂小声发出鸡叫,甚至想让麦卡伦住手,但是她也怕麦卡伦打红眼顺手把她也抡了。
科恩嘴角抽了抽:“她都是高层了,还在意掉不掉价吗?”
都跟基安蒂玩一起了,哪有什么正常人属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