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包砸了过去。
“你放屁,你那德性我还不知道吗?”
科瑞诗歪头接住手包,朝鹤川悠夏灿烂一笑:“这不是帮你回忆过去呢?以前你也是站在这个位置看底下的新人。”
提到这个,基安蒂移开的视线瞬间看向那个身影,当年她和麦卡伦一起站在这里,还有琴酒他们,每次麦卡伦跟琴酒都会来上一出清空弹匣,这种戏真是百看不爽。
现在就不行了,琴酒跟麦卡伦身份发生了转变,他们也没资格参与到两人之间。
“这只会让我想到当年被琴酒压着打的时候,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至于跟琴酒小组其他人的事情,她懒得提,现在新仇旧怨都报了,如果非必要,她觉得还是不要有什么牵扯比较好。
她可不想再像当年一样沦落到众叛亲离的地步,真是纯膈应人了。
“要我说啊,那都是狗屁。”鹤川悠夏轻蔑的眯了下眼,走到科瑞诗旁边,垂眸俯视着地下恢复正常训练的新人。
神情冷漠到完全不像是在看活人,她轻扬下巴。
“就这些货色,活不了多久。”
说难听了,这些人连这个训练场都出不去。
科瑞诗笑而不语,旁边的田纳西跟基安蒂齐齐皱眉,麦卡伦这句话内涵的东西有点多了,以这人的性子不会平白说这些。
不知是知道内情对他们的提醒,还是单纯的不将人放在眼里。
当然鹤川悠夏也不会给他们解答,她还没好心到给曾经坑过自己的人无条件提过情报。
“有看中的吗?现在还有机会。”科瑞诗故意说道,“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苏格兰都死了几年了,该补货了。”
言罢,他看到鹤川悠夏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在膈应谁呢?咱俩一伙的,你来膈应我,拆伙好吧!”鹤川悠夏说着转头要走,“咱俩别处了,我伤心,了。”
“别呀,我就开个玩笑。”科瑞诗哭笑不得的拉住鹤川悠夏的手腕,一把把人拉回来,“我错了我错了。”
然后基安蒂跟田纳西就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基安蒂抿嘴摇了摇头,皱着眉一言难尽。
“他俩是当咱俩不存在吗?”
田纳西低头看着基安蒂眼角的纹身,沉默了一下,偏过头:“你去问他俩,别问我。”
“我不敢。”基安蒂立马转头,谁知道这俩瘟神会不会找她事。
“你不敢就别来问我,你都不知道的东西我能知道吗?”田纳西有些无语,甚至有些想嘲笑基安蒂。
基安蒂背叛麦卡伦这件事他们能说一辈子,他们这些人还好说,关系也就一般,如果不是在一个行动组,他们或许跟麦卡伦都产生不了交集。
而且他们本就藏着一层竞争关系,就没想过交情太深,麦卡伦自己也清楚,所以后面事情结束该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了,他们也受着。
她基安蒂可是不一样,硬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基安蒂因为两人相同的想法将人处成了好姐妹,那时候关系好到可以说是连体婴儿,科恩都得后退一步的地步。
结果呢?人在麦卡伦晋升关键期狠狠踩了一脚,她自认为是恶作剧,等结束后俩姐妹又会重归于好。
可那一脚差点把麦卡伦给踩死,直接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等人麦卡伦缓过来劲儿第一件事就是跟基安蒂绝交。
笑话,谁敢把一个拿自己命当恶作剧的人当朋友?万一哪天被整死了怎么办?
过后基安蒂还觉得没什么,直到人被麦卡伦盯上打了几枪才反应过来她们是彻底完了。
麦卡伦当初没直接要她命是真手下留情,他们要是麦卡伦,非得整死她不可。
我把你当亲人,你把我当乐子,这谁能忍得了?
哪怕是当初基安蒂不帮忙,但只要一点事别掺和,她跟麦卡伦关系照样不影响,甚至在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