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进宫了,想来也是长大了,自是不比从前那般爱玩闹”。
“算起来,也有小半年了”。
拓跋焘身形一顿,眉心褶得愈发厉害,“哦?竟是已经这么久了?”。
近侍见状这次到是立马察觉陛下有些不快,再次悄悄瞥了上首一眼,声音都小了下去,“回陛下……这,许是奴才记错了,并没有这么久”。
“……罢了,摆架朝阳宫”,拓跋焘放下朱笔,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而这会儿的拓跋迪已经被人抬进屋洗洗干净放床上,正美滋滋抱着个枕头呼呼大睡来着。
只是长乐……依旧睁着俩大眼睛,清澈透亮,精神抖擞,在原地一蹦一蹦,依然在试图实现自由飞翔。
但可能是因为站的时间有些久了,叫她摇摇晃晃的四肢有些不太受控制,乱七八糟在空中比划着……
嘴里不停逼逼叨叨,说是在念咒语:
“啊~月亮走,我也走,我跟月亮交朋友”。
“月亮走,我不走,我们不是好朋友”,
“月亮不走我独走,我们依旧不是好朋友……”。
翠屏两人围在她身边,加起来的四只手左右摇摆护着,急得是团团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边儿全是心醉。
拓跋焘一跨过门槛便瞧见只笨笨鹅在那儿手脚不协调的扭扭扭……也不知道在扭个什么劲儿,瞧着格外可爱又可笑……
当时便嘴角抽搐了,停在原地看了许久没看出个名堂,便快步朝着她走近。
他是偷偷来的朝阳宫,也不让人唱报,等翠屏两人发现的时候,他人已经一米开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