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人在道观,直接都不用回来了,不是佛寺也能清修,省事儿不是?
相比之下,二房的那点子意外情况反而被掩盖得严严实实。
唯有温氏一张脸乌漆麻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他的正妃嫡妻,更是先帝所赐,名正言顺的南安王妃,如今他一朝龙在天,合该你为中宫皇后才是”。
“如何偏偏就只是个左昭仪!那再是众妃之首,也还是个妾,他这是贬妻为妾!也不怕天底下人骂他薄情寡恩吗!”。
温氏都快气变态了,整个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闲不住:
“他们拓跋家是有点什么大病不成?立皇后敏感综合症?上一个也是把正儿八经的大老婆弄成小老婆,如今这位……”。
“……哎哟~我的儿啊,你娘我好不容易能压了那个叱云柔一头,还没来得及嘚瑟呢,怎么就……出了这样的状况啊~”。
李常茹沉静如水,面容破冰,从被封昭仪到现在为止,她便心神不宁,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去紫宸殿不见皇上,去了太极殿也不见皇上。
她这个跟着他出生入死,为他生儿育女的原配妻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叫他这般对待。
闹了一晚上后,她好不容易接受了一个说法,大魏皇室可能……就是这么癫,没准儿还真就遗传了这样的习惯?
只是今日一早……她听说陛下去了含元殿,只是一下,电光火石间,她心中没来由的一个咯噔,莫名脑海里便闪过许久以前太子妃的那场赏花宴:
是乾虚殿下,李长乐与他并肩而立的场景,那会儿的他还只是南安王,而并非是她的……丈夫。
所以,殿下这什么意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