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确,就是把盛家这个姑娘连盆带花端走,以后就跟他们没关系了,他们一个都别想挨着的意思?
想通后的两人心情那叫一个复杂,泼天富贵结果没接住,而且还被彻底隔绝了想扒拉的机会。
唯一受利的是王家,一个姓王的老太师,另一个姓王的出嫁姑子,盛家同胞姐妹且关系良好的如兰也没得一丁半点的新鲜。
这件事寿安堂老太太都从床上爬了起来叨叨两句:
“这鸢兰估计随了王老太师,冷心冷肺六亲不认,如此操作,她算是断了娘家后路了”。
房妈妈没敢多说一个字,当初的五姑娘就不是她能多嘴的,更何况如今。
至于海氏,僵硬过后立马收拾好心情,“走吧,去侍奉婆母”。
丫鬟有些不明,“娘子,今儿非逢一逢五啊”。
“您这样会不会太累了”。
海氏深吸一口气,“儿媳侍奉婆母天经地义,乃孝道,怎会辛苦”。
只是她过去的时候才知道大娘子不在,带着如兰进宫去了。
海氏贴着笑脸关心了两句便回了院子,迎头撞上一女使来报,说羊毫怀孕了,两个月。
海氏瞬间石化,连假笑都扯不出来,身形微不可察的晃了晃,可她没办法。
自上次罚跪事件过后,大娘子直接发话,要么有孕了抬妾,要么放人出府,总归不准再灌些汤汤水水。
是以缓过来后的海氏也只能咬咬牙把人提了妾。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其实不止是她,包括整个盛家,都只是个开始:
林栖阁,寿安堂……乃至盛家三父子的前程,都将在尚未成形的公主府的阴影下,被压着敬重葳蕤轩的大娘子。
……一辈子。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