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佳达福,为一等超武公鳌拜之孙……
乃至心腹重臣李卫,隆科多,鄂尔泰……最后是女眷中的内外命妇。
席间笙箫未歇歌舞升平,莲花台上一轮游一轮的歌舞姬仿若地里的韭菜,一茬接着一茬,在推杯换盏,衣香鬓影中,胤禛的目光投放到了左侧的一堆马仔们身上,平静深邃的眸子牵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物色着其中能用的将帅,也斟酌着可以使唤的兄弟们。
朝廷跟后宫一样,草长莺飞才是真,尤其前线战场这块,满洲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千万莫要堕了名声,怎可让年羹尧一人独秀,把控着大半兵权。
胤禛的目光愈发灼烈而不加掩饰,包括满脸横肉的敦亲王都得了他的青睐,把人直看得汗毛倒立,不住想着这个老阴比不会又背后算计什么吧,愣是把平日里的贱嘴乖乖憋了回去,屁不敢放一个,柔顺得不得了。
可最不该乖巧的不再跳脱只一味饮酒作乐了,不想某些标榜醉心诗书,陶冶山水的却蹦了出来。
“皇兄每回都说不必拘束,可细细下来啊,还是拘束!”。
果郡王被先帝宠得小脑萎缩,新朝来临也没见如何出力,成天抱着酒壶到处勾搭小宫女,典型的吃白饭,胤禛之前是没想起来也没空收拾他,碰巧后者也没怎么得见胤禛,只以为对方还是当年那个眼底带着嫉妒的卑微哥哥,嘚瑟得不知东西南北风。
胤禛如今穷得很,青海打仗每时每刻都是金钱的狂奔,他最是见不得吃白食的家伙,当即冷下脸,也不管什么场合不场合。
“既是拘束,那便回去吧,以后……也不必再来了”。
大殿内瞬间安静如鸡,歌舞骤退,胤禛喝下一杯酒,在所有人,包括抱着箫的允礼都还在失神的时候,再度开口:
“果郡王允礼,御前失仪,不敬祖宗家法,于如此场合且敢浪荡不堪,实不堪其位,令夺其爵位,闭门思过,拉下去”。
寡淡至极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让人心底不由得阵阵发寒,敦亲王简直把头埋进了胸口里。
这可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成了光头阿哥。
胤禛就很不爽,哥们儿几个人家差不多都是实打实靠自己办事儿赚来的爵位,就是老十这个憨憨也好歹家世够硬,若非他老娘死得早,铁钉钉就是得转正皇后的,怎么偏混进来这个狗崽子,啥也不是,外族血统,竟得如此殊荣。
滚蛋吧!毁灭吧!
果郡王……不,现在是大光头允礼,来不及辩解就被拽了下去,又或者一时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驳。
片刻后,胤禛又喝了一杯酒,“……今日是除夕,该欢庆才是,诸位可举杯畅饮,不必多礼”。
众人:“……”,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哗啦啦的一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身子板正:“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来的气氛很是和谐且诡异,个顶个的都小心翼翼中眼珠子飞快转动,带着莫名的斟酌衡量。
胤禛原是为氏族出身,后乱世之下劳其筋骨多了,渐渐便贵气中混杂了一丝豪气,来到这个世界又被还算平定的环境全方位滋养,融合之下让他整体看上去魅力十足,复杂又致命。
年妃星星眼都快亮出来了,姿态婀娜的起身敬酒,笑意吟吟道:“臣妾恭祝皇上龙体康健”。
对于这样的美人,胤禛还是笑纳的,有些小缺陷也算可爱,接了。
齐妃见状急吼吼跟着起身,她可是皇长子生母!怎能落于人后。
胤禛同样接了。
然后是新晋的惠妃淑妃,“臣妾恭祝皇上年年岁岁,大清国泰民安”。
特意提出来的两位管事,胤禛也给面子。
嫔位上裕嫔有儿子,胤禛碰了杯,娴嫔到底还是没忍住,也起身,只是胤禛没喝,独赐了菜,算是给面子。
再往后的就等着贵人位上的动一动,唯一的贵人阿阮就被人水灵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