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了,今儿我看着这个不对劲,那个也不对劲,我很担心”。
胤禟:“……”,收收你眼底的小火苗,可信度高点。
宫里住的阿哥福晋们没能出宫,只是都送了礼来,所以今儿宴会上的还是熟悉的那一批。
整个一片围了圆圆。
轻轻上去就喝了一轮,然后贴着清宁坐下,“老姊妹,小半月不见你了,你这是怎么了?人老了一大截”。
清宁:“……”,她就知道!
因着这里不方便说话,三人抱团起身去了阁楼。
左右还未正式开席,就看看台上唱曲儿,聊聊天,嗑嗑瓜子儿吃点水果而已。
一进屋轻轻就憋不住了,“快说!坦白从宽,怎么了”。
清宁拧紧眉头,“晖儿连续三月病着,好了复发,复发养好,如此往复,前儿才好了点儿,今早就又……”。
轻轻扭头看向隔壁董鄂雅,“堂姐,这个……你有经验啊!”。
董鄂雅确实有经验,三年前她的弘晴也经历了这一波,不过,“我感觉情况不大一样”。
“晴儿虽风寒严重些,可因着几年里养得强壮,虽凶险,也很快过去了啊”。
“你家弘晖照着同样养的,身子骨不是已经全了吗?能跑能跳,爬树上山……不至于一个小小风寒拖这么久……”,别是让谁添料了吧,宫廷秘药可多的很。
清宁的目光有瞬间呆滞,当年她俩听轻轻的提议,回去便实行了养儿技能,后来养养还真壮如牛犊,她也就放松了些。
“可我也查过了,屋里屋外都没问题啊”。
闻言,董鄂雅跟着拧起眉,“……再查查!”。
“总有源头,你府上那位李侧福晋,膝下都第三个了吧”。
清宁沉默下去,片刻后方才抬起头:“若是她……我便是拼着命不要,也要爷做主”。
轻轻:“……”。
董鄂雅:“……”。
你的爷怕不会给你做主。
轻轻觉得还是有备无患吧,塞给了清宁一箱子药:
“这是胤禟从传教士那弄来的,你带上急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玩意儿我用我家爷实验过,挺管用的”。
还别说,那些金发碧眼的东西实用性挺强,不同于中医讲究的治标又治本,给你来个全身大调养,他们的药更适合突发情况。
清宁一贯撑得住场子,如今是难得脆弱,“我明白了”。
“你们别担心,我不会让晖儿有事的”,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四爷也比不上弘晖”。
两人这才彻底放心,女人最怕的就是身心都掉进去,脑子会跟着不清醒。
如此也还不算八福晋那种无可救药等着挖个坑埋了的。
三人回去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正巧路过一处廊下,对面就是一座桥,桥上传来一个响亮的大比兜子。
“啪!!”,的一声打懵逼了桥面的明玉,也看懵逼了周围的来客。
古来至今讲究个打人不打脸,宫中的宫女都轻易不会动人家的脸蛋,更别提明玉还背着多罗格格的爵位,马尔泰若曦一个远来的奴才,竟敢如此狂悖,姑娘家吵吵嘴没什么,你就说动手扭两下也无伤大雅,怎的甩人嘴巴子呢,过分了。
思忖间,对面两人打作一团,已经掉了湖里,轻轻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这里虽不是她府上,可今日的宴是她跟他家爷主办的,如今算怎么回事,想搅和她心血不成!
不会是八贝勒那个笑面虎故意的吧?据说他也想捞瓷器活来着。
啊呀呀呀!!!
小人!
阴险!
阴险小人!
之后,在轻轻跟胤禟夫妻俩的暗箱操作下,明玉是被琉璃跟琥珀捞上来的。
至于另一个,在水里挣扎半晌后,胤禟才邪魅一笑,随手丢了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