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墨兰没忍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淡淡点头算作回应,手上勒紧缰绳,出了城门一路向西狂奔,身后的小姑娘整一个的贴她身上,前胸粘着她后背。
“站住!”。
“给我站住!”。
墨兰无语的翻着白眼:你特么要杀我,还让我站住给你杀,可积点德吧。
她的淡定似乎给了小丫头某种底气,只见她捏紧拳头。
“我们一定可以的!”。
墨兰:“……”。
又过了一会儿,墨兰留意到身后那些人越来越近。
“我怀里有东西,你取出来,朝着后方撒去”。
万一身后的人脑子突然开窍给她俩来个暗箭伤人,那就一箭穿心完犊子了。
小姑娘耳朵好使,即便耳畔马蹄哒哒,尘土飞扬风啸啸的呼吸困难,也不妨碍她朝着墨兰的馒头下三寸摸来摸去。
“呀,摸到了,是这个五颜六色的小桶吗?”。
墨兰把控着前头方向,抽了片刻点点头,“拉开上头的小绳绳,对准他们空中抛物”。
这玩意儿她专门研制独家配方,用梁家大郎实验过的,挺好使。
那玩意儿直接就鬼哭狼嚎,当天差点没瞎掉,说起来也不怪她专盯着这两口子薅羊毛。
主要是他们实在欠的,时不时就上来恶心她一下。
要不她怎么不找梁家其他郎呢?那就得从他俩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这么长时间了长没长记性,有没有点进步。
夫妻两人纯粹就是皮痒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