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为了你~”。
盛明兰声音尖锐了几分:“那也是你自己自愿的不是吗,明明是你贪慕荣华想攀附权贵,这才被我一算一个准”。
墨兰垂眸看着她,情绪依旧没什么特大起伏:
“还有要说的吗?你说这些我都承认了,我就是想攀高枝,我就是想过好日子,这才技不如人遭你的道”。
“所以呢?又如何呢?试问除了脑子有疾的,谁乐意漫山遍野挖野菜?”。
“我要求也不高,就是不可低嫁,便很过分吗?况且……但凡对方不是个品行不端且家有悍母,又穷得叮当响的丑不拉几男子,我也不至于兵行险招”。
“我这便很坏了吗?值当你作为筹码来大庭广众下的攻讦?”。
周遭风声呼呼,赵策英早在最初便疏散了一次人,如今也就他们几个在场。
一应男子华丽丽的沉默下去,说起来,他们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女子的名声,只是用来控制她们的手段而已。
前一位皇后可是二嫁,前前位皇后同样是二嫁,本朝寡妇再找的多了去了。
就说宋飞燕,若不是因为有个姐姐做了后妃,荣家源头女子起家,实在不能有瑕,她们也不会让女儿就这样没了,高低来个入赘。
明兰察觉事情已经彻底失控,盛墨兰也完全没有要遮着掩着的意思,“可是照你这么说……那我又有什么错!”。
墨兰很自然的点点头,声音浅浅的,轻轻的:“对啊,你没错啊,所以我说你厉害啊……一直在夸夸你呢”。
男子左拥右抱没问题,女子三夫侍又如何。
她以后还准备要养面首,谁来杀她不成?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这么重重敲在几人心中。
是啊,又如何?
盛明兰这回是彻底没了招,对面女子实在坦然,坦坦荡荡到不怕失去一切的模样,好似能放弃所有。
这样的人是无坚不摧的,更是无所畏惧的,更是最可怕的。
她整个人瘫软在地,苦笑着看着她说道:“我认输了……”。
墨兰又笑了,她可没心情跟她比赛,扭过头:“不知道顾将军如何看?”。
她不在意名声,她讨厌这个东西,名声这玩意儿如魔音绕梁,让她阿娘魂归天际,让她心中此生难安。
她这辈子都不要再受这玩意儿掣肘!
顾廷烨能怎么办,都是男人,桓王的心思可没瞒着他。
“是我没看好人,让她胆大冒犯了公主,公主想要如何处置,我顾廷烨无话可说”。
墨兰缓缓站起身,“听说,你府上有一贵妾”。
顾廷烨一时不懂话题跳跃,“敢问公主何意?”。
墨兰一步步走下台阶,“我曾见过一次,挺不错一娘子,起码……应该不比盛明兰差的”。
擦肩而过的档口,墨兰的目光又掉回到木头般杵着怀疑人生的齐衡身上。
脚步微顿,随即轻嗤一声继续朝着更衣帐走去,她今天不是专门来跟人打辩论的,她还上场打球呢,为了这东西她也是学了许久。
赵策英垂眸理了理袖口,淡漠开口:“仲怀,不安分的人,留着必为累赘”。
说着便也抬脚离开。
明兰这次是真白了脸,慢慢从永远也战胜不了盛墨兰的打击中醒过神来。
才像是开始后知后觉一件事:赌徒有输赢。
赢者有丰厚报酬。
可若是输者……
顾廷烨回去就让人摁住明兰来了几十杖,本想就此了结她的,不想她竟是怀孕了,孩子就这么生生被打落。
他还是不忍心了,贬其为贱妾,也是同时,曼娘被抬为正妻。
盛明兰水深火热的日子即日起正式来临,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无依无靠人微言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伤还没好就被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