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花的样子，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那天……很痛吧。”徐引的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带着难以言喻的愧疚。
徐梦摇摇头，泪水却流得更凶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早就不痛了。”
“等了很久吧……抱歉，一直没说出口。”徐引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不是的。”徐梦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带着委屈看着他，“如果我能更相信你一点，也不会变成这样……”
“那能不能……原谅哥哥这一次？”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徐梦吸了吸鼻子，没直接回答，只是轻轻说了句：“笨蛋。”
这声带着哭腔的嗔怪，早已胜过千言万语。
“以后……别什么事都自己扛了。”徐梦的声音还在发颤，带着小声的抽泣，“我已经长大了，也可以为你分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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