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躲避严厉家教发明的姐妹密语!基于最简单的摩尔斯电码变体!美玲一定在某个能感知到震动的地方!她在用最隐秘的方式呼唤!告诉美玲:姐姐在!坚持住! 路易斯似乎并未察觉这细微的动作,他欣赏着李香林眼底翻涌的愤怒与屈辱,如同欣赏笼中困兽最后的挣扎。他端起面前水晶杯,猩红的酒液在幽蓝光影下如同凝固的鲜血:“考虑时间有限,李小姐。美玲小姐泡在冷水里的时间…可不多了。” 冰冷的话语如同毒蛇的獠牙,再次噬咬! 李香林猛地抬眼,眼底的愤怒与屈辱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的嘲弄:“圣克莱尔先生,深海神殿的力量,若当真如您所说般无懈可击,又何必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囚禁一个舞者,来胁迫她的姐姐?”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凤凰可以浴火,亦可焚天!要我低头认下这不白之冤?除非塞纳河水倒流,巴黎铁塔倾塌!今晚,要么我带着美玲离开,要么——” 她猛地站起身,珍珠白的旗袍在幽蓝光影下如同燃烧的寒冰!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狠狠刺向路易斯:“就让这听涛厅,成为见证深海神殿倾覆的第一块墓碑!让威尼斯双年展的聚光灯,照亮你们剽窃构陷的丑恶嘴脸!让全世界看看,所谓的深海神殿,不过是一条盘踞在谎言与恐惧之上的…阴沟毒蛇!” 决绝的宣战!
没有妥协!没有屈服!只有焚尽一切的烈焰! 路易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浅灰色的冰眸深处,第一次清晰地翻涌起剧烈的、被彻底激怒的黑色风暴!那掌控一切的平静面具被狠狠撕下!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猩红的酒液在杯中剧烈晃荡!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个看似清冷的东方女子,骨子里竟蕴藏着如此玉石俱焚的烈性! 听涛厅内,空气仿佛被冻结!只有幽蓝的光影在墙壁上诡异地流动,烛火疯狂跳跃!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死寂时刻——
嗡…嗡嗡…嗡嗡嗡…
一阵极其微弱、却带着稳定节奏的震动,如同大地的回音,穿透游艇厚重的船体,隐隐传入听涛厅!
那震动…那韵律…
哒…哒哒…哒…哒哒哒… 李香林恭敬的回应!
来自地底深处!
美玲听到了!她回应了! 李香林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撞击!巨大的狂喜与希望瞬间冲垮了愤怒的堤坝!她几乎能想象到,在那冰冷黑暗的水牢中,妹妹是如何用尽最后力气,回应着她的呼唤! 路易斯显然也捕捉到了这阵异常的、穿透地层的微弱震动!他冰湖般的眼眸骤然收缩,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射向脚下的地板,再猛地抬向李香林!那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疑和一丝…被愚弄的暴怒!他瞬间明白了!这对姐妹!她们竟然在他眼皮底下,用他无法理解的方式传递了信息! “你——!”路易斯猛地站起身,黑曜石桌面上的蜡烛被带倒,烛火瞬间熄灭!听涛厅陷入一片更加幽深的、只有墙壁流动幽蓝光影的昏暗!他那张总是平静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因失控而扭曲的裂痕! 就在这千钧一发、路易斯即将爆发的瞬间!
“砰!!!”
听涛厅厚重的橡木大门被猛地撞开!
莎朗·杜邦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精心打理的金发凌乱不堪,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惊恐和荒谬感的惨白!她甚至顾不上看厅内剑拔弩张的两人,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和难以置信的尖叫:
“先生!不好了!第七区老橡树街地下管网…核心泵站…被人…被人炸开了!河水倒灌!我们…我们在那里的据点…全完了!”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路易斯脑中炸响!
老橡树街!地下管网核心!被炸了?!
他精心设置的水牢囚笼!他用来拿捏凤凰的致命筹码!竟然…被人从外部,以如此粗暴、如此直接的方式摧毁了?! 他猛地扭头,那双翻涌着黑色风暴的冰眸死死锁定李香林!
是她?!
不!不可能!她一直在这里!她的人都在暗处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