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局势终归还算太平,未起什么纷爭,便是我们甘愿孤身前去,杨氏想必也不欲白白养著三位药师之多吧。”
费永年闻言,明白这三人已然心生动摇,也露出了一个早有预料的笑容。
“此事杨公子早有安排,此前是他运道好,咱们吶—且行且观。”
“清泉,你这几日的手笔我已然听说了,果然是妙哉妙哉,不愧是我陆氏麒麟子,当浮一大白。”
两日后,青药斋之中,闻讯而至的陆宸东大袖一挥,拍开了自家所藏灵酿的泥封,
与陆清泉、陆清文二人且谈且饮,眉间尽展欢欣之色。
琥珀色的琼浆犹杯中轻晃,他復自袖中取出一卷密函推至案前。
“也是巧得很,今日家族的情报线人刚送来个消息,清泉且看看可有用处”
“哦”
陆清泉闻言稍有不解,旋即袖手展卷细读,继而眉峰燮紧,一时將信將疑。
“飞鹤门那位周老掌门的高徒数年前竟也请过那三位之一为其诊治而且也未能治癒”
“有些荒唐不是”陆宸东仰首饮尽杯中酒,喉间发出一声畅快的嘆息。
“虽说过去得一日的路程,但若是你能將他的旧伤也治利索了,这名头可就彻底打开了。”
陆清泉拿起密函上下验看一番,確认是自家族中传来的情报无误,而后目光微微闪烁,一时似是有所思。
“叔父,若我没记错的话,那飞鹤门的驻地可是离那『溪柳”族地不远,而且还是去往柳氏的必经之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