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继而继续说道:
“按前辈所言,天心玉阁素来行走於五宗两家地界,若是处处受制於各宗阵法,想必也难以成事,不知这其中可有关窍能暂借陆某一用”
虽然急切,但陆清泉尽力维持著话语的不卑不亢,给足台阶的同时也委婉点出了对方理亏之处。
总之,一切为了当下所需。
不过,这道传讯才刚刚发出,陆清泉的脑中便隱约一闪,似乎捕捉到了某种灵光一般,
等等,以尹婆婆所述的这位公孙前辈的手段,居然还能出这么大紕漏—总不至於他就在一旁观望等待收网时机,还將所有人都瞒了过去吧!
陆清泉一时有些不可置信。
但这一次,无论他如何猜度,他腰间的传讯玉符却迟迟不见回应,直到他即將越过坊市中线时,玉符才忽地泛起一阵急促的灵光,仿佛他所联络之人真的经歷了一场恶战一般。
“咳咳,小陆药师见谅,我也未曾预想到白莲教明面上的三个人之外,还有位潜藏在暗处许久的修土,我也是耗时许久才將之拿下,一时救援不及”
公孙靖的声音透过符篆传来,竟带著几分似是而非的气促。
“至於你说的关窍嘛,那自然是有的,特殊情况下,咱们天心玉阁几乎可以做到在卫国七大家辖下所有一二阶阵法中畅通无阻,只要事后补一份陈情即可,甚至连五宗两家自己也不会追究。”
“甚至於,我给你的这枚玉符本身就可以作为某种凭证,只是这类的法门平素只有玉阁中人才能得传,如今你既然想要,那你入阁登名的事情———“”
“前辈厚爱在下铭感五內,只是眼下救人要紧,入阁之事待此间事了,在下自然会仔细考虑的陆清泉在传讯中再度周旋拉扯,而公孙靖得讯后居然也没有多言其他,而是从传讯玉符之中竟自传授过了一道法印和配套口诀来。
反正,似这等便利法门用得越多,陆清泉本身与天心玉阁乃至公孙氏的羈绊牵扯也会愈发密切,似这等情形下,他公孙靖自是不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