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走。
“你自己开价吧,我看下能不能接受的。”
光头大佬想了下才说道:“五万美刀。”
许墨大概估算了,全部带走的话这个价格和自己的出价差不多。
“可以。”
许墨看了眼罗平,他就从包里掏出五叠美刀,正好五万美刀整。
光头大佬临走前也没忘记森杰,给他两千美刀的报酬。这群黑帮分子撤离后,许墨反而不著急走了,他让森杰去多找些报纸和胶带过来。三个大木箱里除了已经被许墨塞进自己包里的,还有三件算是比较珍贵的文物,其他的都是普通的文物,数量差不多在四十件左右。
许墨先拿起的是一个错金银马首形铜辕饰,这个是战国时期错金银铜器中典型代表作品之一。铜辕饰是车用装饰,一般装配在车辕的前端,就像现在的车標一样。其头部和颈部用错金银的工艺,装饰著云纹和鳞纹,製作极其精美。
在战国时期,错金银工艺代表著当时最高的铸铜器水平,从这也反应了贵族生活的奢靡。
许墨將它里外三层包好,然后从木箱里又拿起一个小盏。这个盏的沿口已经有磕碰的痕跡,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还没有磕碰的四分五裂就已经很幸运了。
这个盏不是瓷器,而是陶器,用的表面上的是褐彩。是唐朝时候长沙窑烧制出来的代表作品,在褐彩盏內还有字,写的是一首诗:岭山平看月,山头做唆风,心中一片气,不与女人同。
“虞鱼,你看看这首诗写的怎么样”
虞鱼双手接过褐彩盏,仔细看看內壁的诗:“许先生,你说这首诗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许墨笑了笑说道:“这首诗大概意思是,老公和老婆吵架了,结果被老婆赶出了家门。他一个人独自坐在上山坡上,一边吹著冷风生著闷气,一边还自言自语说“我才不和女人一般见识呢。,,结果越是嘴硬越感觉自己很委屈。於是他在大晚上和泥拉胚,点火烧瓷,同时还把这首诗给雕刻了上去,发泄下自己受到的窝囊气。”
虞鱼惊奇的再次打量著这件唐朝褐彩盏,一件小玩物背后还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这诗其实核思想就四个字我不服』。”
听许墨如此解释,虞鱼和罗平都忍不住笑起来。
第三件是汉八刀蝉,许墨只是看两眼就直接打包,三个木箱里剩余的比较普通,不过既然都买下来就顺便带回去,到时候可以再挑挑摆在家里书架上当装饰品。
森杰做事越来越勤快,这个华夏人不但有钱,而且还挺大方,跟著他应该有肉吃。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把所有文物都保护了一遍装箱抬走。
“老板,詹妮芬那边”
“明天还要再过来一趟的,到时候再去看看。这些华夏文物不留夜,到手就直接转送到领事馆里保存。虞鱼,你联繫下,我们就在弗兰申住的地方附近碰面。”
“好,我现在就联繫。”
虞鱼立刻掏出手机联繫,许墨很大方,一口气给那边拨了数百万美刀的经费,现在只需一个电话,那边立刻响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国內增援的人还要等几天才能到。
夜幕彻底降临,城市灯光亮起,他们车停靠在一个高档公寓小区对面的路边,每个人手里拿著一个汉堡啃著。
“你们现在能够切身感受到国內和国外的经济差距了吧”
许墨也是饿了,汉堡吃的很香。
虞鱼透过窗户看著外面的城市灯光问道:“许先生,你是有大智慧大本事的,以你的眼光来看,如果要追上米国的话需要多少年”
“至少二十年。”许墨语气凝重的说道,“而且在这二十年內,我们需要埋头苦干,忍辱负重,用大胸怀大战略去追赶。二十年后,或许我们就能重新站在世界之巔,成为世人眼中的巨龙神兽。“
许墨几口吃完汉堡,回头看向森杰:“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个房间你记住了吗你放心,屋里没人。”
森杰点点头:“只要没人,我就能轻易的打开门锁进去。”
“今天你跟著我也看了好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