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
沈砚没有立刻离开，他添了几根柴火，让火焰燃烧得更旺一些。跳跃的火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投在身后的地面上，拉得很长。
“怕吗？”他看着火焰，忽然问。声音很低，几乎被火焰的噼啪声掩盖。
林晚蜷起膝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那温暖而明亮的火焰，轻轻摇了摇头：“有点。但更多的是……觉得必须这么做。”
她顿了顿，转过头看他：“你呢？”
沈砚沉默了片刻，跳动的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习惯了。”他依旧是这个回答，但这一次，林晚却似乎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不是麻木，而是一种将恐惧淬炼成燃料，用以燃烧前路的决绝。
隐泉忽然咳嗽了一声，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举起那枚黑色晶体，在火光下，晶体内部流转的乳白色光晕似乎变得更加活跃了。
“这东西……”隐泉的声音沙哑而缓慢，“它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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